温悠晚冷着脸推开她,独自下楼。
裴以桉把抹布放在一边,一出门只看到温婷婷,眉头紧锁:“你没有跟晚晚说什么不该说的吧?我警告你,不允许被晚晚知道我们的一切。
等晚晚把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离开这。”
温婷婷没有告诉裴以桉替嫁的事,她知道裴以桉不会同意。
但,裴以桉和温悠晚的婚礼万人瞩目。
到时候,裴以桉就算发现临时换了新娘,也只会顾及裴家和温家的声誉,暂且忍下与她完婚。
裴以桉没有等温婷婷,自己下了楼。
一来到餐厅就看到温悠晚正在拿碗筷。
自从母亲离世后,温悠晚在温家的地位连保姆都不如。
裴以桉脸色一黑,拿走温悠晚手里的碗筷抱着她坐下,冷声:“张姨要是不想干了,大可以现在就滚。”
保姆张姨这才跑出来道歉,装模作样:“哎呀,温小姐怎么不喊我,我来我来!”
很快准备齐全,温浩海坐在主位,照例拉了张亲情的假皮,说着一个月聚一次有多么不容易。
然后对裴以桉说:“以桉,我们有个地方习俗,新娘要在娘家待上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再由我们送到婚礼上。”
一提及婚礼,裴以桉停下给温悠晚布菜的动作,“没问题。”
他当然会尊重温家的习俗,只要能顺利娶到温悠晚,让他上天摘月亮他也一定要摘到!
温悠晚埋头吃着菜不闻不问。
然而,正在小口喝着汤,温悠晚听到了身旁裴以桉忽然加重的喘气声。
拿着汤勺的手一僵,汤水溢了出来。
要是往常,时时刻刻把温悠晚一举一动放在心间的裴以桉,肯定会拿着毛巾为她擦拭。
但他现在正在忙。
温婷婷把柔弱无骨的脚踩在裴以桉两腿间,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脚趾时不时露出桌布。
裴以桉拿着筷子的手暴起青筋,极力克制着胸膛起伏的速度。
“哐当”
一声。
温悠晚的勺子掉落在瓷碗里,骤然站起身:“我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裴以桉赶紧甩落温婷婷的脚,“晚晚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