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看见他?过往, 胡说八道的那次。
分外淡然的话?语,却?像在控诉。
虞菀菀有点心虚:“这个不一样。”
他?手搭上她的手背,揪了揪她的手指,平平静静问:“不一样在哪?”
“前者会让我心疼,后者会让我火大。”虞菀菀很诚实。
薛祈安反应了一瞬,才将她的前后两件事和“心疼”“火大”对应起来。
心疼。
他?一垂眼帘,长睫微颤,却?慢悠悠和她说:“师姐,你就在这讲鬼话?吧。”
摆明不太信的模样。
虞菀菀:“……”
她气得抡拳头揍他?,看清眼尾那抹艳红的泪痣,又咳一声?。手向下,牵住他?的手。
仔细想想,小问题啦。鬼话?就鬼话?嘛。
人?鬼恋,啊不妖鬼恋也?挺好的。
他?漂亮他?说什么都?对。
少年的肌肤滑腻白皙,没碰几下就容易泛红,像是新开桃花的绯色。虞菀菀高高兴兴地摸他?手背。
薛祈安指尖一动?,极想把手抽回来,到?底忍住了。
忽然听?见她问:“你知道长明灯吗?”
他?目光一闪,避开她的视线:“怎么了?”
虞菀菀:“就问问而?已。”
她只是想起不久前看到?的片段,不晓得什么时期的她和薛祈安提到?“燃灯”的语气。
好像灯一燃,他?就得死似的。
这样想着?,连那些对话?都?像临终关怀,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她又说:“长明灯的燃法有什么特别的吗?”
被她攥住的那只手明显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