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也很抱歉,情急之下?失礼了,望您恕罪。”
白芷赶紧解释,语速都加快不?少:“我?只是想问问,当?年云州洪灾,涂家赈灾致使?云州数万人死亡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芷:“仙门大会在即,此事又被拎出来旧事重?提,明……有人想弹劾涂家,将涂家提出大会常驻世家之一。”
顿了顿,她才有说:“当?年,涂家家主夫妇自刎身亡后,此事便不?了了之。我?认为不?该如此草率下?定论,遂想来调查。”
时任涂家家主的,正是涂郦的父亲涂缰裕。
他们夫妇都是涂家公认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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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灿,穿过青叶罅隙,替树底少年少女都镀层朦胧漂亮的金边。
虞菀菀买了根冰棍,含在嘴里,唇齿喉腔,甚至胃里都冷冰冰发寒。
他们说话的时间并不?长。
可系统已经很恼火:【我?们是什么很见的人吗——好吧,我?有时候是挺见。但你呢,怎么就不?能听了?】
【气?死我?了,虽然?小?薛看?起?来就在守男德,但是他那么漂亮的脸放外面真的好危险。】
虞菀菀笑?而?不?语,咬下?冰棍尖端。
好久之前,在江春酒肆,系统有说过吧:
“这两人目光都要擦出火花了。”
咔嚓。咔嚓。
冰块被她在齿间嚼个粉碎,竟有几下?似磨刀声。
那两人还在有说有笑?地交谈。
【不?行,我?实在忍不?了。】
系统暴怒:【姐你听我?的,现在走过去,杵那看?看?他俩在说什么。】
“才不?要呢。”
虞菀菀笑?意?朗朗,将那根被吃光的冰棍木棒丢到一旁,拍了拍手?。
“抢来的总归不?如主动来的安心。”
系统听懂她是在说:
会让薛祈安现在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