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走到尽头,只见一个血淋漓的男子被吊着捆绑起来。

从轻微的呼吸来看,活着,不过也快死了。

「怎么,还觉得没有打够,想继续折磨我是吗?」

「顾宜,你真不是个男人。」

他垂着头。

冷笑一声,有气无力地骂道。

这人应该就是姜时隐了。

因为他的身边,还放着一块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字「隐。」

第二日。

我将令牌扔进了顾宜的书房,上面的血渍我都没有擦。

随后我又去找了陆锦娘:

「娘,晚晚的鸟儿,好像飞进了爹爹的书房里。」

「可是爹爹好像不喜欢我,我也不敢进爹爹的书房,娘最好了,可以帮我把鸟儿取回来吗?」

我挽着锦娘的手臂,亲昵地说着。

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头,答应了我。

书房我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外。

很快,我看见陆锦娘发疯一般的跑了出来,手中还紧紧地捏着那染血的令牌。

9

顾宜回来后,看到那令牌,瞳孔猛地一缩。

平日里伪装得再好,此刻也有些绷不住了。

陆锦娘是个敏感的人。

我都能注意到顾宜的不对劲,她也早就捕捉到了顾宜的神色变化。

她冷笑着,紧握住令牌,在顾宜铁青的面容前晃了晃。

「告诉我,这怎么解释。」

她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