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山本猛虎有些不甘心,差点就能得分了。
他抬起头,提起精神,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这时,他看见幸村真朝他眨了下那只蓝色的眼睛。
在场上Wink是什么偶像的职业毛病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山本猛虎意会到了幸村真的意思。
他们两之间又没有设立什么暗号,按幸村真的性格,无非是让他不要懊恼,或者——再来一次。
山形隼人拼尽全力救下的那颗球,兜兜转转最终来到了王牌牛岛若利手上。
场边喝水的夜久卫辅瞬间放下水瓶,跑回了场内。
他的体力消耗已经非常大了,可这一球绝对不能丢,对方因为山形隼人的那不怕受伤的极限一救已经士气大涨,要是让他们拿下这一球,白鸟泽必能乘胜追击。
单论自由人,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夜久卫辅燃烧着体力奔跑着,大喊一声:“All right!”
随后目光紧盯排球,双手抬起。可这一颗球居然会突然转弯!
再去移动手臂已经来不及了,那就——用腿!
他猛地伸出腿,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颗排球踢了起来。
“夜久前辈,你简直是超人!”察觉到球的轨迹不对劲,奋力跑去补救的幸村真忍不住夸赞道。
但同时,他也要像傻瓜一样原路折返,再次参与这次进攻。
夜久卫辅一手撑地,满身疲惫地站起来,却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可是自由人啊!”
白鸟泽屏气凝神,沉下心分析:这一次会是谁?
山本猛虎和幸村真都在起跳,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们思考了,大平狮音喊道:“拦下他们!”
两边各去两个人,这就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孤爪研磨显然也知道幸村真的想法,这颗托球的归属毫无疑问是山本猛虎。
“我好歹也是音驹真正的王牌,怎么能认输!”
山本猛虎同样长臂挥下,对面是五色工和凭直觉站在这里的天童觉。
“我就知道是你,王牌先生。”天童觉咧嘴笑道。
他高举手臂,狠狠压下,不可能再让这一颗扣球入侵他们白鸟泽的腹地!
山本猛虎却同样露出了一抹张狂的笑容,手指轻轻一顶,打出了一个吊球。
他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道:“我只是看起来像傻子,又不是真的傻子。”
谁都没有预料到他的临时变阵,只是一瞬间,球就已经落地了。
音驹连续得分,分差再次拉大!
还有一分便到20,白鸟泽毫不犹豫申请了暂停。
“干得好!虎前辈!”幸村真给山本猛虎竖起了大拇指。
“那还用说,我可是王牌。”山本猛虎昂起下巴,哈哈大笑。
“不过,虎前辈居然会说自己像是傻子。”幸村真忍不住偷笑。
福永招平跟着一起偷笑:“很有自知之明。”
山本猛虎掐住幸村真肩膀疯狂摇晃:“就算你听力好也不要随便偷听别人的隐私啊白痴!”
幸村真义正辞严:“虎前辈都说我听力好了,我这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听的。”
福永招平跟着点头:“就是就是。”
山本猛虎额头青筋跳动:“你们两个——”
猫又教练出声把众人拉了回来:“研磨,讲讲你的发现。”
孤爪研磨冷静道:“剩下这6分我们应该会拿的很艰难,他们应该已经看出来幸村的体力在快速消耗了。”
不是应该,是一定,毕竟幸村真唇色都已经有些发白了,喘息也十分沉重,即便这样还要打起精神和其他人开玩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幸村真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我还能坚持完这局比赛。”
“不,接下来换犬冈,我们开始防守战术。”孤爪研磨智说。
幸村真替自己争取了一下:“我也可以接球,而且夜久前辈也需要休息吧。”
夜久卫辅一拍他的后背:“被你这个体力渣要求休息可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你先担心自己吧,别待会躺在白鸟泽的地板上,我们音驹丢不起这个人。”
他的声音令人安心:“管他是牛若还是谁,每个球我都会接下来的!”
“就是这样。”黑尾铁朗一锤定音,“你就给我乖乖看饮水机,不对,看着我的外套吧。”
幸村真看着前辈们暗含关切的眼神,内心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暖意,他不再强求上场,还对着脱下外套的犬冈走说:“加油!”
暂停时间很快过去,孤爪研磨从幸村真身侧走过,低声道:“局点的时候会让你上场的,准备好你的发球。”
幸村真心中一紧,刚结束了拦网小考,又迎来发球小考吗?
本来打球打热血了,现在一下子冷静下来了,还有些小紧张。
果然考试就是最好的镇定剂,不管是不是学生,听到考试都会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恐惧。
另一边的白鸟泽和孤爪研磨推测的相差无几,他们想要给予幸村真四人拦网的豪华待遇,封杀对方的所有球路,然后将对方一举击溃。
等幸村真体力耗尽,音驹对他们的威胁就会大大下降。
“但音驹的核心不是幸村,是那个小个子二传吧。他肯定会制定应对我们的计策。”天童觉突然说。
牛岛若利:“那就见招拆招,先把分数追回来。”
“说的也是。”天童觉把手枕在脑后,“第一局可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输掉。”
果然,比赛重新开始时,白鸟泽众人发现音驹用一个1m8几的副攻手顶替了幸村真。
天童觉:“你们终于换上专业的副攻手了吗?小真又拦网又满场跑又当诱饵,一个主攻手干的全是冒牌副攻手的活呢。”
黑尾铁朗挑挑眉:“什么意思?你们白鸟泽忽略了我这个专业副攻手?”
犬冈走感觉空气中的火药味浓烈了起来,瞬间紧张了。
小真,你刚刚也是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当中吗?辛苦你了。
暂停之后的白鸟泽进攻性更上一层楼,仿佛是一只苏醒的猛兽。
夜久卫辅再次成功接起牛岛若利的扣球,孤爪研磨托给黑尾铁朗,黑尾铁朗下蹲,顿了一秒后才起跳 ,使用一人时间差扣球。
但天童觉直觉狂响,极限伸手,减速了球:“One Touch!”
换上的三年级二传濑见英太跑到落点,托球给位于右边的五色工,五色工打出一个精彩漂亮的直线球。
海信行拼尽全力,摔在地上也没能救到。
白鸟泽追上一分。
又是牛岛若利的扣球,已经快打完一整场了,他的扣球依旧暴力而强势,完全是一个体力怪物。
“咚!”排球与右边的福永招平擦肩而过,猛然落地,白鸟泽再追一分。
现在是19:17,音驹暂时领先,但也陷入苦战。
“幸村,你看到了什么。”猫又教练突然说。
“我……”幸村真看着场上焦灼的局势,心中却并不感到焦急:“这是研磨前辈的布局吧,如果是平常,音驹的右方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空当。应该是故意制造了这个空当,诱使对方一直往右边扣球,那他们左边的防守,就没有之前那样严密了。”
话音刚落,孤爪研磨就轻轻跳起,把球托给了位于中心的黑尾铁朗,但黑尾铁朗只是诱饵,真正要扣球的人是位于黑尾铁朗身后的福永招平。
福永招平瞄准人数稀少的左侧,猛然挥臂,打出了一个小斜切。
山形隼人试图再当一次救世主,但这一次他赶不及了。
“砰!”排球砸在地板上,宣誓着这局比赛的分数正式迈入20大关。
20:17!
猫又教练一脸满意:“这个计策用一次就要废弃了,如果你在场上,你会怎么办?”
幸村真自觉进行了等式代换:“如果我是研磨前辈,我应该会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让白鸟泽轻视自己,再出其不意地进攻。”
这场比赛,研磨前辈那些狡诈的小巧思才用过一次,对方还不一定会放在心上。
白鸟泽迅速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场上布局再次改变,将防守的漏洞通通堵上。
擅长接球的猫咪拿出了盾,却被擅长进攻的白鸟抽出的银剑戳穿,音驹很快便再次被追上两分。
20:19!
只差一分,白鸟泽就可以追平音驹了!
“好累……”孤爪研磨喘着粗气,有些生无可恋了。
幸村真下场后,白鸟泽就盯上了下一个体力废物,也就是音驹的心脏本脏,大脑本脑。
孤爪研磨已经有些疲于奔波了,可球已经来到了他的上方,他必须再次行动起来。
白鸟泽的网前有这个直觉天才存在,他必须要选一个能骗过对方的攻手。
这个人就是——孤爪研磨自己。
孤爪研磨照旧跳起,这一次,他的手腕却不是抬起,而是往下压,让排球往网的另一边掉去。
“二次进攻!”
音驹拿下一分!
天童觉睁大眼睛:还藏着这一手吗?
孤爪研磨金色的眼眸闪耀如明亮星辰,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大脑再次清明地运转起来。
至少要坚持到局点,坚持到让幸村真上场,这是他给幸村真的承诺。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苦战。
音驹拿下一分,白鸟泽也必定会咬下一分,白色猛禽扑打着翅膀,追赶着奋力奔跑的猫咪。
两队之间的分差始终保持在一分,难舍难分、缠缠绵绵。
终于,来到了22:21,音驹有一分的小优势。
可不巧的是,发球权在白鸟泽,发球的人是牛岛若利。
夜久卫辅告诉自己:接下这一次就好了,就算腿再沉重,也要奔跑起来。
但牛岛若利那凶猛到宛如陨石冲撞的扣球还是冲开了他的手臂,弹到了界外。
白鸟泽正式追平比分。
夜久卫辅的抱歉还没说出口,队友们便朝他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一窝蜂地鼓励道:“Don’t mind!Don’t mind!”
还是牛岛若利发球,排球仿佛被大手按得凹陷了一般,化作一头尖啸的白鹰,带着极强的冲击力直冲夜久卫辅而来。
极强的冲击力?
夜久卫辅目光锁定排球,瞬间做出了判断,猛地让开了一个身位。
“OUT!”
“砰——!!!”
排球出界!
23:22。
音驹只差一分便能到达赛点!
“好判断!”幸村真忍不住欢呼起来。
一整场比赛,夜久前辈都致力于接起牛岛若利的扣球和发球,并把此视作一种挑战。
所以牛岛若利恐怕也发现了这一点,笃定夜久前辈一定会去接他的球,所以会刻意加重发球的力道,想让排球撞到夜久前辈后弹到界外得分,就像上一球。
但是夜久前辈竟然在那一瞬间改变了自己一整场比赛的习惯。
果然是音驹最可靠的自由人大爹!
音驹众人发出一声欢呼后,迅速又进入了状态。
这次轮到音驹进攻,又是熟悉的网前三个人——山本猛虎、孤爪研磨、黑尾铁朗。
原本两个选择就已经足够头疼,现在又增加了第三个选择——会二次进攻的二传手。
但至少白鸟泽知道了一件事情:这个音驹二传手前面,也需要派一个人戒备。
五色工看着布丁头,深吸一口气,一定要紧紧看着对方的行动,不放过一个细节!
看到了!布丁头的视线往那个鸡冠头的方向看去了!
五色工迅速跑动起来,要与牛岛若利一起双人拦下即将扣球的黑尾铁朗。
但他忘记了,视线也是一种欺骗。
“咚!”排球轻飘飘地落地,又弹起。
【视线诱导+二次进攻!】
孤爪研磨实现了承诺,他用自己的一次进攻得分,迎接了幸村真的到来。
五色工内心尖锐爆鸣:好狡诈,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会设捕鸟陷阱的队伍!
完了,由于他的失误,他送掉了这一分!对手进入赛点了!
天童觉拍拍他的肩膀:“别在意,我也被耍的团团转呢,直觉果然还是不能克万物。”
白布贤二郎眼睛微眯,浅色刘海轻轻拂动:“换上了真酱,果然是要再现一次那种奇迹扣球拿下比赛吗?”
牛岛若利看向幸村真:“他是来发球的。”
“真酱的发球?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节点换他上来发球?”白布贤二郎回忆了一下,这一整局幸村真的发球都是平平无奇的安全球,一个跳发都没有。
他们都认为发球是幸村真的弱项,难道对方还藏了一手?
刚好,幸村真顶替的发球位置,原先属于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走到幸村真身边,用近乎命令的语气道:“我知道所有人都期待你的时候你最容易出岔子,但这一次,不允许。”
“不然接下来的比赛,就你打二传,刚好我也累了。”
幸村真仿佛一只被捏扁的尖叫鸡,发出漏气的一声“叽”。
随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好、好的,研磨前辈。”
研磨前辈,为什么你现在好像有些S感?
幸村真踏上了赛场,双手捧着那颗圆滚滚的排球。
足球是圆的,一切皆有可能。
排球也是一样。
他要回忆起来,这几天练习发球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一天看见的及川彻发球的所有细节。
既然牛岛若利的扣球都能为他所用,及川彻的也未必不可。
他要相信,自己能进行一次完美的跳发。
更重要的是,音驹的伙伴们、教练们都信任着他,期待着他。
一瞬间,所有杂念都被幸村真摒弃,他的视野里只看得见那颗被他抛起的排球,助跑、起跳!
然后,视野拓宽!
就像是点开了游戏地图,然后打开狙击枪的瞄准镜一般,作为一名猎人搜寻着合适的猎物。
这时候,谁的心态最不稳?最容易被攻破?最容易成为弱点?
看到了——是刚丢掉关键一分的五色工!
幸村真脸色变得坚定,掌心与排球相接,仿佛感受到了排球的温度,又仿佛排球在与他共鸣。
双脚向后勾起,腰弯如月,手臂竖起,风触碰着脸颊,他的视野前所未有的开阔,也前所未有的自由,仿佛看见了开阔的地平线。
现在,他只需要做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挥下手臂。
排球也很简单地飞出、越过球网、越过那个试图伸手拦截它的奇怪发型一年级未来王牌,最后落地。
“哔——”哨声响起,既是得分,也是比赛结束。
音驹众人全部冲上去,抱住了幸村真,发出了猛烈、激动、震耳欲聋的欢呼。
这可是白鸟泽!这可是白鸟泽啊!
幸村真朝着孤爪研磨露出了一个朝阳般明亮热烈的笑容:“研磨前辈,我做到了!”
孤爪研磨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嗯,你做到了。”
猫又教练脸上出现了一丝欣慰:刚入部时那个发球都会砸到自己的少年,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第一局比赛,音驹胜出!
“我的天,这个发球更加眼熟了。”
好歹是三年对手和牛岛天天说“及应白”的人,天童觉对于及川彻的发球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揶揄道:“看来幸村的老师不止你我两个哦。”
牛岛若利一本正经反驳道:“本来也算不上老师,这是幸村自学的。”
“所以才说他是小天才。”
天童觉大大咧咧地坐在长凳上,想起了及川彻那一副人气爆棚,光芒四射的模样,确实很有明星范,和同为明星的幸村真认识也很正常。
两人哪能想到,幸村真根本没和及川彻说过一句话,只是朴实无华地进了青城旁观训练赛罢了。
最华丽高超的技巧,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偷学方式。
幸村真真想仰天大笑,天知道他为了练习拦网、发球还有改进新武器付出了多少努力,简直是两眼一睁就是打排球,两眼一闭也能梦到自己化身王子,在跟长着排球头的公主跳舞,最后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个球了。
还好他练习的一切都在这一局完美地发挥了出来。
音驹的后辈在洋洋得意,白鸟泽的后辈在心态大崩。
连续两分都丢在他的手上,他还怎么追上牛岛若利,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五色变成黑白的了。”天童觉笑嘻嘻说。
白布贤二郎递给沉默的五色工一瓶水:“你不会以为输了这局是你一个人的原因吧?你还没这么重要。”
五色工:∑(°Д°;≡;°д°)
白布前辈,你这到底是安慰还是嘲讽啊!
天童觉:“就是嘛,你的直线球也得了不少分啊五色。”
牛岛若利对谁都是那一句话:“加油。”
五色工显然也偷听到了牛岛若利之前对幸村真说的那句加油,忍不住腹诽:牛岛前辈,你是加油站成精吗?
不过听了前辈们的话后,五色工重新振作起来了。
还有一局呢,自责、懊悔什么的,在比赛结束后再慢慢感受吧。
一番休整过后,第二局训练赛开始。
休息得差不多的幸村真又重新上了场,跟队友们并肩作战。
这一局,音驹明显感觉到白鸟泽更加凶猛强势了,就仿佛是残血后暴走的游戏BOSS。
音驹拿下一分,那白鸟泽就啃下两分,分数再次缠缠绵绵、你追我赶地飞速向上攀升。
五色工一记超高精度的直线球再次拿下一分,比分来到了14:12,白鸟泽领先两分。
很快,猫又教练喊了暂停。
等音驹众人聚在一起后,猫又教练说:“白鸟泽的体力也快要到极限了,你们得继续坚持,这将会是一场痛苦的拉锯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另一边的鹫匠锻治也发表了一模一样的讲话。
“好。”全员坚定应道。
而只有幸村真想要发表意见,他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是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猫又教练:“说。”
幸村真一脸开朗道:“要不,我也来当二传吧!”
这一手双二传战术,不得给对方搞得晕头转向。
孤爪研磨歪了歪脑袋,发出了会心一击:
“你?你会托球吗?”
幸村真又搬出了那套论:“排球是圆的,一切皆有可能。”
福永招平:“你这抄袭了吧?”
黑尾铁朗精辟总结:“其实就是不会。”
幸村真眨眨眼睛:“说不定我试试就会了呢?”
他开始幻想:“现在要不就是体力拉锯战,要不就要出一步鬼棋对吧?说不定我是天才二传。”
“认清楚身份,你是笨蛋。”黑尾铁朗毫不留情道。
旋即,他智分析道:“但是,幸村说的也有道,拼体力和韧性是我们擅长的,但白鸟泽估计比我们更擅长,拖到最后可能会输。猫又教练,可以让幸村试一下吗?”
猫又教练看向孤爪研磨,这种事情总要问一下正牌二传的意见:“研磨,你觉得呢?”
孤爪研磨思索了片刻,“可以。”
现在已经进入僵局,能拿下一分是一分。
“黑尾前辈赛高,研磨前辈赛高!我超超超喜欢你们!”幸村真激动起来,身后仿佛有一条猫尾巴在疯狂摇晃。
黑尾铁朗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盘热水,又热又烫,他努力掩饰自己上翘的嘴角:“你这喜欢的也太多了吧。”
孤爪研磨则使用了转移大法,但眼神也有些闪躲:“虎、福永、海前辈他们你不喜欢吗?”
山本猛虎瞬间搂过幸村真的肩膀,狠狠谴责:“就是啊,这喜欢怎么还能偏心的!”
福永招平也唯恐天下不乱,加入讨伐大队:“偏心偏心,小心心脏从左边长偏到右边。”
一向正经的海信行也说:“我也是前辈呢。”
犬冈走鼓起勇气举手:“我还是小真的随行助呢,我也要我也要!”
“都喜欢,都喜欢!”幸村真来了全喜欢了,“犬岗和列夫我也喜欢,猫又和直井教练我也喜欢,最喜欢音驹的大家了!”
看着灰发少年用他那张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漂亮脸蛋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双眸还满是真诚与赤忱,说着对他们表达浓烈喜爱的话语。
众人忍不住捂住了心脏。
天啊,这就是直球的威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