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昭微勾的嘴角逐渐僵硬。
然而顾眠的声音还在传来,“似乎还带着一丝羞涩:“之前他送了我一方手帕,他、他人好好,我们下个月就准备大婚了。”
大婚了……
大婚……
婚……
楚沉昭心里的兔子一头撞死了。
昏暗的寝殿内室,楚沉昭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不对。
他尝试让自己镇定。
一方手帕而已,就算是送了,难道就能证明——
第二天清晨,顾眠吃早餐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一向996还能精神饱满得仿佛咖啡豆成了精的楚沉昭,似乎罕见的有些不太精神。
“你昨天没有睡好?”
顾眠叼着一只蟹黄灌汤包,一边小心翼翼的吸着里面鲜美的汤汁,一边问楚沉昭。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幽幽的看着他。
顾眠:?
怎、怎么了?
怎么好像是因为他才没睡好一样。
顾眠心里一紧——
他不会晚上打呼吧?没人说过他有这个毛病啊!
顾眠暗暗纠结了片刻,然后眼神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落到了重新低下头用早膳的楚沉昭身上。
唔……不得不说,就算是不太精神的老板,也是一样的好看。
顾眠把吸干净了汤汁,两口吃掉了筷子上的小包子,看向了钱公公。
“钱公公,京兆府的录用结果什么时候能看到啊?”
虽然他最后一个画的有点……但是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总不会有什么国画大师来和他一起抢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