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气场让她不容忽视。
温揽月下意识地回头,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你的那些衣服和包呢?”
她没想到祁晏礼竟然发现了。
“哦……是这样的,换季了,那些衣服我都丢掉了,我准备买新的。”
祁晏礼微微眯起了眼眸:“全都扔了?”
以前也没这样的行为,太反常了。
温揽月一脸坦然,点了点头:“嗯,怎么,我刷你的卡买新衣服,心疼了?”
男人嗤之以鼻:“随便买,把衣帽间挂满。”
话音落下,祁晏礼直接将她揽腰抱起,朝着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走去。
她急声道:“今晚不行,我来例假了……”
祁晏礼低头看向她,不禁皱眉:“是今天?”
他怎么记得不是这两天。
突然,手机震动的嗡嗡声响起。
他将温揽月放在地毯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阴沉了几分。
“那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祁晏礼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
她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目光黯淡了几分。
其实她刚才都看到了,是宁希打来的电话。
温揽月不禁发出了一声自嘲般的冷笑声。
这个男人总是跟她说和宁希没有任何关系,让她无条件的相信。
但却会背着她接宁希的电话。
如果不分手的话,难道要让她这样自欺欺人一辈子吗?
……
书房里。
祁晏礼坐在了书桌后的椅子上,态度冷漠的接起电话:“说吧。”
“下周一就要骨髓移植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俊颜上尽是不耐烦:“说。”
“我已经找到我妈了,手术结束后,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宁希的家人都去世了,除了母亲远嫁国外,再也没联系过。
“没空,让林森陪你去。”
电话另一端的宁希带着哭腔说道:“求你满足我这个心愿吧,最后一次了,我决定留在我妈身边生活,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了。”
“……”
祁晏礼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抹诧异。
这么突然?
他沉默了许久。
见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宁希又追问道:“可以吗?我只是想让你送我过去,让我妈放心而已。”
“行。”
祁晏礼说完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面上。
……
与此同时——
卧室里,温揽月正在看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我跟他一起度过了十年,你才是第三者!你很快就要出局了!】
虽然是个陌生号码,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宁希发来的。
现在看到这种挑衅的话,反倒是觉得很可笑。
温揽月都懒得回复,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随便吧。
反正她早就打算出局了。
房门被推开,祁晏礼走了进来。
“还没睡?”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疼得睡不着。”
男人皱着眉头走过来,坐在床上,握住了她的脚踝。
温揽月下意识地缩了回去:“你干嘛?”
脚算是她的敏感部位了,不是谁都能碰的。
祁晏礼的大掌再次握住了她的脚,然后摸了摸她脚踝处,沉声道:“都肿了,得按摩热敷。”
一股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她的脚。
温揽月本身骨架就很纤细,脚也很小,又白又嫩,被男人握在掌心里像个玩物。
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忍耐。
“我自已按摩就行了。”
温揽月想要抽回自已的脚,却被祁晏礼握得更紧了。
“别动,再动我就摸其他地方了。”
然后,祁晏礼很专注的帮她按摩了好一会儿,说:“明天穿平底鞋。”
“好了,放开我的脚吧,我好多了,不疼了。”
祁晏礼低笑了一声:“这么敏感?也是,平时你在床上就经不起折腾。”
“……”
她真的很无语。
刚跟宁希打完电话,就来她这里扮演什么好男人,真够能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