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笑着,吩咐:“告诉敬事房,今儿侍寝的事不必记了。”
“啊?为何?皇上宠幸您是好事,也好叫其它宫看看,皇上也是看重娘娘的。”
“白日侍寝,传出去难免有人会说本宫魅惑皇上,指不定朝中还会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指责皇上荒淫无道。”
“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
娴妃心情大好,唤宫女给她加了次热水。
她以为自已熬到头了,却不知墨临渊和她做的时候,想着的是姜岁晚。
便是昨夜在宜春宫,哪怕和祯妃做了三次,墨临渊同样把祯妃当成姜岁晚。
没人知道,他在姜岁晚那里得不到的,便把其她女人当成她,肆意索取。
采菊去敬事房的事,很快就禀到曹公公这里,曹公公又禀报给墨临渊。
偌大的乾清宫,诡异的安静。
坐在床榻上的墨临渊一手撑着额头,久久不语。
曹公公弓着腰大气不敢出一个,心里七上八上的,摸不准皇上的心思。
自找回皇后娘娘后,皇上这脾性愈发阴晴不定,先是宠幸了祯妃,今儿又破天荒的宠幸了娴妃。
怎么看,皇上都像是和皇后娘娘赌气,故意宠幸别人给皇后娘娘看。
可皇后娘娘会在乎吗?
“照娴妃的意思做!”
曹公公沉思着,冷不丁的听到皇上的话,忙称是,退出去,让敬事房的人不必记娴妃今儿侍寝的事。
在颐和宫睡了会,墨临渊头痛感消了些,不过还隐隐作痛,他按着额头,喃喃低语着:
“岁岁,到底要朕怎样,你才肯和朕重新开始……”
有了祯妃和娴妃开头,接下来的日子,慧嫔也获得了恩宠,就连从未侍寝过的陶茉茉也迎来了侍寝机会。
一时间,人人皆以为皇上雨露均沾,勤在后宫走动是为了绵延子嗣。
却不知,皇上只是为了发泄爱而不得的私欲。
“你怕朕?”
入夜,芙蓉殿!
墨临渊坐在榻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局促不安的陶茉茉。
见陶茉茉害怕,想打消了宠幸她的心思,却瞧着少女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躁意。
少女芳华正茂,似一朵待绽放的花骨朵。
这一瞬间,墨临渊的视角里,年轻的陶茉茉和年轻时的姜岁晚,恍惚重叠了起来,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
陶茉茉感受到皇上炙热的眼神,愈发紧张的揪着寝衣。
“臣妾第……第一次侍寝,有……有些紧张,皇上恕罪!”
“莫怕,朕会怜惜你!”
墨临渊走过去,突地抱起陶茉茉,陶茉茉吓得勾住他的脖子。
“皇上……”
墨临渊一言不发,将她放在床上,格外温柔的挑开她身上的寝衣。
那温柔,是祯妃娴妃慧嫔,都未体会过的。
“娘娘,皇上去了芙蓉殿,您今晚可以歇了。”
宝铃匆匆进殿禀报。
坐在榻上的祯妃噌的站起来,目光贼亮,“真的?”
“千真万确,皇上歇在芙蓉殿了,您不用放血装癸水来了,避开侍寝。”
宝铃说着颇为无语的看了眼娘娘手里的匕首。
听说皇上要来宜春宫,娘娘急的要割手指放血,制造来癸水的假象,就为了不侍寝。
谁家娘娘这么不想承宠啊!
知道墨临渊不会过来,祯妃放心的睡了。
对于墨临渊近日的举动,姜岁晚丝毫不在意,洛清欢却坐不住了。
次日!
姜岁晚在太液池喂鱼,洛清欢就找了过来,二话不说抢走她手里的鱼食,全抛进池里,引得鱼群哄抢鱼食。
“洛清欢,你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