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嫔掐了一架,略显狼狈,插在发髻上的珠钗东倒西歪。
洛清欢出事,人人神色凝重,唯独慧嫔还笑得出来。
“阿离姑娘放心,别人不信你,本宫信!皇上真问罪于你,本宫给为你作证。”
这莫名其妙的话,听的祯妃和陶茉茉一脸诡异。
姜岁晚不冷不热道:“那多谢慧嫔娘娘!”
慧嫔笑了笑,带着人走了。
祯妃皱了皱眉,“慧嫔想干什么?分明是她先挑起的事,怎么这会又要帮着你?”
“帮我?呵……她是帮她自已!”
“什么意思?哎!你把话说明白啊!”
眼看姜岁晚走了,祯妃忙追上去,陶茉茉正要跟去,被迎香拉住。
“小主,娴妃说的不错,纯妃的孩子多半保不住,你还是别去了,万一皇上震怒,问罪所有人,小主才刚得宠,切莫毁之一旦。”
“我岂能为了一已之私弃阿离姐不顾?我得去给阿离姐作证,多一个人给阿离姐作证,皇上就不会开罪阿离姐。”
“可是……”
“行了,别说了,我是大理寺卿之女,若是看着阿离姐蒙冤受难而见死不救,岂不是给爹爹丢脸?”
陶茉茉才不管会不会得罪谁,只想伸张正义。
…………
洛清欢小产了!
醒来后哭的死去活来,趴在床上,哭着求墨临渊惩治姜岁晚,给她的孩儿偿命。
好不容易有了个子嗣,突然就没了,墨临渊脸色阴森的可怖,大发雷霆。
当场就下令把闹事的宫人都斩了,以及指证姜岁晚是凶手的茯苓等几个宫女。
一时间,玉华宫外面满是求饶声,片刻后横七竖八的尸首被侍卫拖走。
“皇上,她才是害了皇儿的真凶,该斩杀的是她啊!”
洛清欢愤恨的瞪着姜岁晚,满面泪痕。
触及墨临渊投递过来的目光,姜岁晚淡漠道:“纯妃小产,与我无关,我若想害她,她岂能活到现在?”
“贱人,你还狡辩!”洛清欢声嘶力竭,恨的双目赤红。
娴妃:“皇上,当时不少宫人都亲眼目睹阿离姑娘推人撞倒纯妃,以致纯妃流产,事关皇室血脉,还请皇上秉公处理。”
“娴妃,你少给阿离姑娘泼脏水,这件事说到底是纯妃咎由自取,有身孕还张扬跋扈,和慧嫔掐架,小产怪得了谁?”
祯妃说完,陶茉茉紧接着说,“皇上,是那个叫茯苓的宫女想推阿离姑娘去撞纯妃娘娘,陷害阿离姑娘,结果自已撞上了纯妃娘娘,才导致纯妃娘娘小产。”
娴妃冷哼:“你们两个和阿离姑娘交情匪浅,自然帮着她说话。”
“你放屁……”
祯妃气急了,当着墨临渊的面爆粗口,和娴妃争吵的不可开交。
姜岁晚心思却不在争吵的二人身上,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慧嫔,从慧嫔深沉的眸中捕捉到一丝兴奋之色。
“够了!”
墨临渊动怒,殿内须臾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洛清欢的抽泣声。
“你们两个,位列妃位,不以身作则,遵循宫规,大肆喧哗,宛如泼妇,成何体统?都给朕禁足十日,抄宫规百遍!”
“还有你……”
墨临渊一看姜岁晚,各个大气不敢出,就是洛清欢也止住了哭声,想看墨临渊会如何惩治姜岁晚。
姜岁晚冷冷一笑,就知道,墨临渊不会信她。
事实上,墨临渊信她,然纯妃小产,兹事体大,是以要小惩她,以正宫闱。
令未下,慧嫔突然下跪。
“皇上!臣妾可以证明阿离姑娘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