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没什么丢人的。
“哦,那你爸妈呢?”他们开始掩嘴偷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呀。”
“你们这些人就好到哪里去了吗?”昭禾只是不卑不亢的与他们擦肩而过:“离了爸妈就活不下去了吧。”
沉向晚微微挑眉。
头一次觉得她有点意思。
甚至产生了一些想要认识她的念头。
当她站在台上发言的时候,他盯着她看的时间开始越来越长,他发现,这个女生虽然不打扮自已,长相却是很漂亮的。
在世俗的观念里,穷人堆想要出现一张那么漂亮的面孔可不容易。
在青春期荷尔蒙的催动下,他做了一件很多男孩都会做的事情:
欺负她。
只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坏种来说,对她的伤害已经远远超过了欺负的范畴。
“所以呢。”此刻,昭禾冷淡的出声道:“难道你不知道,被你这种人喜欢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吗?”
沉向晚不语,只是伸手去扯她的衣襟。
她猛地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瓷瓶砸在了他的头上,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瓷瓶掉落在地,碎了一大半,她捡起地上的碎片:
“沉向晚,你还想强暴我!”
他从前总是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些欺凌也好,药物控制也好,让她饱受痛苦,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她只想好好保护自已:“不许再靠近我一步!”
他的目光落在紧紧被她攥在手里的碎瓷片上,担心她划伤手掌,放软了声音,轻声道:“你把东西放下,我不会再往前了。”
微微凌乱的碎发遮掩住她的脸颊,在她的注视下,沉向晚只是缓缓跪在了床垫上,抬起双手:
“你看,我真的不会再往前了。”
“滚!”昭禾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大有他不离开这里,她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他只好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让你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声嘶力竭的大喊,脸色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变得微微潮红,她的眼底满是愤怒,注视着眼前这个毁了自已一生的男人:
“赶紧给我滚!”
他沉默了一瞬,神色紧张的看着她的手,似是生怕有血渗出来,一步一步退到了门口。
昭禾又上前,把他赶了出去,“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碎瓷片。
“不能了。。。”似是终于可以喘息,她一点点坐在了地上,伸出手臂抱住了自已,埋首于自已的膝盖,轻声道:
“以后,你再也不能伤害我。。。。。。”
她会珍惜自已现在健康的身体,上天保佑,一定要让她亲手把这个魔鬼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