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本公主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你个老光棍管不着(2 / 2)

她一进殿门就放声大哭,扑进了皇后的怀里。

皇后李浔芜正在绣花,被女儿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

她放下针线,将李安樨搂入怀中:“樨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是。。。是老光棍。。。”李安樨抽抽搭搭地伸出红肿的小手,“他打我。。。好疼。。。…”

李浔芜看着女儿的手心,眉头微蹙,疑惑道:

“老光棍,谁是老光棍?”

这时李宣权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看着扑在母后怀里哭哭啼啼的妹妹,尴尬的解释道:

“是…陆太傅……”

而后,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浔芜。

李浔芜微微蹙眉,看着怀里的女儿,责怪道:

“樨儿,你不认真听课也就罢了,为何要给陆太傅起这样的绰号?简直无法无天!”

李安樨心虚地摇了摇头,嗫嚅道:

“我又没说错,他不该打我……”

“樨儿,”李浔芜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太傅打你固然不对,但你顶撞师长在先,是不是也有错?”

李安樨没想到母后也不完全站在自已这边,哭得更伤心了:“可是。。。可是他讲的东西真的好无聊。。。我实在不想听。。。”

“樨儿,”皇后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父皇要请陆卿时做你们的太傅吗?"

李安樨摇摇头,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因为他不仅是当朝最年轻的文臣,还曾在荆州赈灾救民,心怀天下。”李浔芜柔声解释,“你父皇希望你们能从他身上学到真正的本事,而不只是死读书。”

李安樨渐渐止住了哭泣,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可他真的好凶。。。”

凶?陆卿时?

李浔芜睁大了眼眸,笑着摇了摇头。

“严师出高徒啊。”李浔芜用手帕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

“不过母后会跟陆太傅说说,让他以后注意方式方法,好不好?”

李安樨点点头,依偎在母后怀里。

手心已经不那么疼了,但那种委屈感还在心头萦绕。

使得她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李浔芜抱着她拍了拍,对着李宣权笑着使了个眼色。

李宣权会意,先行离开了母后的宫殿。

见皇兄一走,李安樨终于吐露了自已的心声。

她窝在里李浔芜的怀里,嘟囔道:

“母后,我觉得…太傅他根本不喜欢我,他只喜欢皇兄……”

“樨儿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觉得……”

李安樨说着,摸了摸自已的脸蛋,开口道:

“可能是因为樨儿生得不像母后,皇兄生得像母后吧。其实不仅是陆太傅,就连父皇也是……因为皇兄和母后很像,就格外偏爱他……”

“整个皇宫,也只有母后更心疼我一些……”

李浔芜闻声凝眸,抱紧怀中的女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道:

“樨儿不要这样想,你父皇和陆太傅并非不喜欢你,他们只是觉得你性情稍有顽劣,所以想要将你教养的更加好……”

“只不过,其实母后倒是觉得,我的樨儿这副性情,倒也挺好,至少将来…不会受人欺辱……”

李浔芜这话后半句声音极低,李安樨听了前半句,她高兴地抱紧李浔芜的腰,发问道:

“真的吗?母后当真觉得樨儿好?”

“当然,”李浔芜温柔地笑道,

“母后的樨儿,是最好最好的。”

李安樨破涕为笑,“咯咯”乐了起来,回道:

“樨儿的母后,也是最好的母后。对了,母后,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母后的母亲啊?”

李浔芜眸色微深,揉了揉她的头,道:

“快了,还有三日,就是你外祖母的生诞。”

李安樨听罢,点了点头,央求李浔芜为她请假三日。

她刚挨了打,实在不想再去宫学上课。

李浔芜无奈,只好依了她。

李安樨继续得寸进尺,又提出了要和母后一同睡觉的要求。

当然,这个要求,在她父皇散朝归来后就被无情地驳回。

李安樨回到自已的寝殿后,看到书案上摆满了字帖。

陆卿时派人传话说,接下来的三日,公主殿下虽然不用去御书房上课,却也不能落下功课。

抄《论语》五遍,再习字十张。

再回御书房时,他会检查。

李安樨欲哭无泪。

她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个讨厌的老光棍好看!

(之所以写李安樨,是因为她是新书里面联动的关键人物,而且,这个小姑娘给小陆的人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小姑娘本性不坏,只是性情执拗爱吃醋)

明天写if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