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阵急刹,她的身体被卷入了车轮下,直至变形。
“如果不是你,平安她怎么会死?!”
陆君辞的怒吼在探视室里回荡,几个狱警警觉地看向这边。
“哈哈哈!”
花娩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抹了抹眼角,凑近玻璃,红唇几乎贴上冰冷的表面。
“就算我心如蛇蝎又如何?”
她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毒蛇吐信,“我终究是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还让她惨死在车轱辘之下。”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陆君辞,你恨又如何?”
陆君辞的瞳孔剧烈收缩。
“你儿子身上流着我花娩的血,”
花娩的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接下来你陆家的后代,都会流着你最恨的女人的血。”
“你说临州啊?”
陆君辞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猜我为什么要让他迎娶俞非晚?”
花娩的表情瞬间凝固,心脏剧烈跳动,警铃大作。
她猛地扑向玻璃,被手铐终止行动。
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
“你什么意思?!”
陆君辞低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因为,我会让俞非晚继承陆家的一切。”
他微微倾身,一字一顿,“而你的儿子,只能成为她的附属品。”
花娩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血液仿佛冻结。
“不……不可能!”
她疯狂摇头,歇斯底里地尖叫,“临州是你的儿子!他才是陆家的继承人!你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陆君辞冷笑,“你以为,我会让一个流着你的血的孩子,坐上陆家继承人的位置?他跟你一样愚蠢!”
他眼神阴鸷,“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算计了一辈子的一切,全部落入别人手中。”
花娩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猛地抓住铁栏,歇斯底里地嘶吼:“陆君辞!你不得好死!你。。。。。。”
“探监时间到了。”
一旁的狱警面无表情地打断,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拖离座位。
“放开我!”
花娩疯狂挣扎,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双眼血红,“陆君辞!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临州是我的儿子!他。。。。。。”
她的声音被厚重的铁门隔绝,只剩下模糊的嘶吼回荡在走廊里。
陆君辞站在原地,冷漠地注视着她被拖走的方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花娩,这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离开,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监狱的探视室里,冰冷的电子屏幕亮起。
花娩被狱警按在椅子上,双手铐在桌沿。她挣扎着,嘶哑地吼叫:“放开我!我不看!我不看!”
可没人理会她的哀求。
屏幕里,实时监控画面清晰传来。
她年迈的母亲被人推搡着,踉跄跌进臭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