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刻,还挺、挺性感的。
就是,明箬感觉,她越来越招架不住了。
往后推搡的手被抓握住。
明箬心下一跳,只觉得腰上又泛起阵阵酸涩,慌慌忙忙开口:“我——我饿了。”
商迟动作顿住。
明箬眨了眨眼,眼尾耷拉着,姿态颇有些委屈。
“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
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轻微震动,耳旁传来男人叹息低笑。
“逗你的。”商迟放开了手,温声道,“洗漱完就去吃饭。”
明箬加快了洗漱动作,勾了点保湿霜在脸上抹了抹,就张口要催促。
还真不是借口。
昨天的体力活动耗费完了全部精力。
没什么胃口,商迟哄了又哄才让她吃了小碗甜粥。
睡一觉起来,早就消化完了。
刚刚没想到也就算了,顺着一想,只觉得胃里空空荡荡的。
明箬才偏过头,还没说话,就感觉有温热长指落在她侧脸上,指腹抹开那一小块保湿霜。
“没抹开。”商迟低声道,指尖微顿,又轻笑了下。
“宝宝,好软啊。”
“……”
明箬有些脸热,无意识抿起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
再往前一次说这句话的时间,就在昨天。
场景是在卧室。
商迟一只手被扣住,却仍是游刃有余的,指尖蹭过每一处,语调极尽缱绻一一夸过。
听得明箬面红耳赤,只能无力地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
时隔数小时,跨越一整天。
明箬终于在餐桌边落座,吃上了正经一餐。
虽然按照凌晨三点半的时间来算,这一餐也算不得正常。
咸鲜热烫的瓦罐粥,滚了不少时间,熬出厚厚一层温润米油,每一粒米都爆开花,在唇齿间弥漫开鲜香。
她小口小口吃完一碗,终于是感觉空荡荡的胃暖了起来。
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凌晨,吃完饭仍清醒得很,半点儿没有困意。
商迟进卧室拿了拖鞋出来,帮她穿上,懒散问道:“要不要看场电影,困了再回床上休息?”
脚踝被松松攥住,五彩平安绳箍在踝骨,小小玉扣和铃铛乖顺贴在肌肤上。
指骨蹭过铃铛,发出细碎轻响。
落入耳中,激得明箬下意识缩了下脚。
……这个,也响了很久。
大约是贴近太久,身体都记下了商迟的气息和温度。
随意碰触都会带起一阵如电流蹿过的酥麻。
明箬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已维持平静,“……好。”
不知道商迟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唇边滚出若有似无低笑,一双拖鞋穿得慢吞吞。
指腹轻轻巧巧摸索着踝骨肌肤。
明箬催促他,也只得到一句懒散敷衍,“嗯,马上就穿好了。”
气得明箬鼓起脸,直接往前蹬了蹬脚,踹了下他的小腿。
自已踩进拖鞋里。
只要一秒钟!
商迟被老婆踹了,唇畔弧度愈发深,手肘散漫搭在膝上,仰头看她,慢条斯理拖长了尾音。
“宝宝踢得真好。”
“要不要再踢一下?”
明箬:“?”
明箬:“不行。”
商迟挑眉,语调添了几分遗憾,“为什么?”
明箬屈指蹭了蹭脸颊,忍着脸热,一本正经回道:“婧婧说,不能太顺着你。”
商迟:“……说的挺对。”
他忍不住笑,站起身,在明箬脸颊上亲了一口。
嗓音压得低哑,透着勾人的蛊惑。
“不过,这不叫顺着我,宝宝,这是——”
“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