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看他红红的眼睛,扭头瞪着陆远舟,“你听见小宝说的了吗?”
“以后别玩这个了,玩游戏也要有分寸。”
听到陆远舟嗯的声音,南星蹲下安慰看起来可怜极了的小人儿。
陆远舟站在南星身后,看向陆端的目光,冷的吓人。
陆端偏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在心里面无表情的想,是陆远舟先动手的,不能怪他。
晚上。
南星去洗澡了。
陆远舟去阳台把装模作样写作业的人,提着去了他的小房间。
把门关上后,将人丢在小床上。
“陆端,你是忘了我说的话吗?”
陆端把自已被扯歪的衣服理好,淡淡道,“没忘。”
陆远舟说,“那你刚刚在南星面前唱的是哪出?”
陆端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识时务不意味着他就要忍气吞声。
他可是有靠山的人,一个让陆远舟的投鼠忌器的靠山。
陆远舟咬牙,这只鬼占着他儿子的身体,用他儿子的脸去和南星亲密接触。
他真的很想掐死他。
“你离我媳妇远一点,我自然不会对你动手。”
陆端笑了笑,直视他的目光,“你媳妇她也是我的母亲。”
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
因为顾忌南星的原因,陆远舟一时之间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和他约法三章。
事情说完,陆端继续去阳台上坐着,写他的家庭作业。
陆远舟看眼卫生间依旧紧闭的门,突然对着坐姿端正写字的背影说,
“你知道谢余白曾经患有精神病吗?”
陆端握笔的手一抖,在本子上划了长长的一道黑线。
精神病!
谢余白竟然是个精神病!
这是陆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他猜过谢余白将母亲囚禁起来的很多个原因,就是没有想过他会是个精神病。
这样一来,他无论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都说得通了。
“你不知道?”
陆端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现,在,知,道,了。”
陆远舟盯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他很确定自已在陆端的眼里看见了仇恨。
他恨谢余白,为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
陆端冷笑一声,“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陆远舟很想坚定的告诉他,他说的话自已一个字都不相信。
可谢余白的事。。。。。。和他说的对上了。
“你说,信不信在我。”
“如果我说,谢余白将母亲囚禁了二十多年,你信吗?”陆端的语速很慢。
陆远舟心脏猛的一缩,有点怀疑自已听错了。
之前不是说,南星很早就死了。
现在怎么又变成囚禁了,还被囚禁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