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喻安轻飘飘地道:“他不是要在深市和京市开店吗?以后他的店,我罩了。”
“……”
江槿眼神带了几分怀疑,“你最近对这边的势力做了什么?”
许喻安眼神无辜,“没什么啊,有人找我茬,我就把他们收了而已,有你和我的合作,你放心,不出一年,我们肯定能做老大!”
随即她开始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你什么时候和我打一顿?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江槿顿了顿,“下次吧。”
她昨天下班去了乔洲平那里,又被痛揍一顿,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可不能雪上加霜了。
许喻安失望,“好吧。”
许老太太和许喻安待了半天,直到老太太看着精神不济了,许喻安要带她回家。
然而许老太太还是拉着陈秀莲不撒手,眼神十分不舍。
陈秀莲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长辈惦记着,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您放心,我就住在这里,之后你要是想我了,随时过来,好不好?”
许老太太这才勉强答应了。
等两人回到家,许喻安扶着老太太在床上躺下休息,才摸到了兜里的怀表。
这个怀表姥姥宝贝得很,就连她都没见过。
许喻安随手翻开看了一眼,旋即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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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槿从周永胜那边学习回来,两人约好了明天去乳厂视察。
她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广福胡同一片寂静。
江槿走进胡同,脚步就顿住了。
有人在盯着她。
有一段时间不见的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出来,漆黑眼眸专注凝视着她。
他身形的阴影笼罩她时,扑面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酒气。
江槿嫌弃地皱眉,“蒋同志这是做什么?喝了酒当偷窥狂?”
蒋越一向自律,烟酒不沾,江槿反正是没见他喝醉过。
他微微垂眸,微哑的嗓音听不出有没有醉,“我只是在等你。”
江槿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等我做什么?”
蒋越眸光一暗,看出了她眼里的嫌弃,先解释了一句:“今天有喜宴,我只喝了一点,没有喝多。”
他只是想借着一点酒劲,把不习惯说出口的话,都跟她说明白。
江槿眼神透露着“关我什么事”
的冷漠,她转身就要走,却被蒋越拦住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说,我最近一直在做的一个梦。”
江槿暗骂一句:神经。
她忙得很,哪有空听他说什么梦,她又不是周公!
她抬步就要走,却因为蒋越的下一句话,而停顿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