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越感觉到了梦境的不同寻常。
他不相信自己在梦里见过孟一德是心理暗示。
在此之前,蒋越没有把那场梦当真。
但是,他见到孟一德的瞬间,甚至知道他的名字、家人,还有家庭情况。
蒋越这人向来习惯把一切因素都掌控在手里,以免发生什么不可控后果。
先从孟一德入手。
如果查出来的信息和他在梦里知道的对得上,那就说明那场梦不同寻常。
但那一场梦如果不只是梦……
蒋越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喉间艰涩,黑眸也一片黯然。
他宁可相信这些都是假的。
……
孟一德回到家,还是一身酒气,但早就酒醒了。
被人这么揍,再不清醒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感觉浑身骨头和皮肉都是撕裂的疼,额头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也是火辣辣的。
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孟新月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孟一德满身是血,吓了一跳。
“哥,你这是怎么了?”
孟一德脸色阴沉,“和一个喝酒发疯的母夜叉打了一架。”
孟新月眉头紧锁,“一个女人能把你打成这样?”
那女人得膀肥腰圆成什么样!
孟一德不愿多说。
这对他来说是难以启齿的屈辱历史。
孟新月也没有多打听,急忙拿了自己的医药箱,开始给孟一德处理伤口。
见伤口看起来吓人,实际上不至于要命,孟新月放下心来。
同时她还有些嫌弃地捂了捂鼻子,“哥,你怎么一天到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浑身还臭哄哄的,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你这样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
还和女人打架打成这个样子。”
孟一德不以为意:“你懂什么,这叫男人味儿,哪个男人不这样!”
孟新月不赞同,“有的人就不这样。”
孟一德戏谑:“哟,有的人,谁啊?你的情郎?”
“你就别说我了,管管你自己吧,爸最近不太顺利,心情也不好,要是知道你又在外面喝酒打架,肯定饶不了你,你最近还是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
孟新月瞪他一眼。
“你不说,他能知道什么。”
想到今晚的事情,孟一德眼里涌出恼恨与怨毒。
死娘们,胆敢这么对他,害他跟一个龟孙子似的,这事注定没完!
孟新月看着哥哥这个模样,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心里烦躁,真怕他把全家都拖累了。
她哥怎么就不能学学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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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槿只字不提自己在巷子里遇到的事情。
只不过第二天,她硬生生把全家都从床上拖了起来。
“从今天起,以后大家每天早上都和我一起来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