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颤,酥麻的痒意自指尖漾开,扩散到全身。
屋内的温度悄然攀升,像是有什么一触即燃,宋挽初想抽身,已经来不及。
不容她说话,红唇就被吻住,眼前场景快速一闪,她被梁屿舟压在榻上。
勾缠的吻,让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梁屿舟的手指一路向下,精准解开她的腰带。
扒了这身道袍,梁屿舟就是个禽兽。
他等了太久,所有的耐心在软玉温香面前,都瞬间土崩瓦解,他喘息着,在挽初的耳边厮磨轻语,“多谢宋姑娘,你送贫道的礼物,贫道很喜欢。”
他口中的“礼物”
,一语双关。
宋挽初脸上的热度攀升,“梁屿舟,你别说了!”
梁屿舟恶劣地轻笑,“叫我轻舟道长。”
宋挽初咬紧了嘴唇,却挡不住口中溢出的轻吟。
纱帐放下,烛火晃动,摇红一室的温柔。
两个时辰后,宋挽初最终还是受不住,嘤咛着喊出了声:“轻舟道长……”
……
宋挽初从自已的榻上醒来,她都不知是何时被梁屿舟给送回来的。
一想到昨晚梁屿舟的疯狂索取,她忙打开被子查看身体。
果然!
!
!
满身都是暧昧的红痕,深深浅浅,如红梅绽放,妖冶又羞耻!
“姑娘,老太太说家中来了贵客,请你和姑娘们都去慈惠苑坐坐!”
外头有楚老太太的丫头通传。
南栀和素月进来,服侍宋挽初梳洗。
姑娘那一身欢爱的痕迹,看得两个姑娘脸红。
慈惠苑,宋挽初第一次见到石夫人宁韵竹。
屋中,两个宁氏紧握双手,激动得眼含热泪。
宁氏年少时,过继给了舅舅,而石夫人是舅舅堂哥家的大女儿。
两人平辈,年岁却差了十二岁,石夫人出嫁的时候,宁氏还小,但她记得这位堂姐。
她曾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还放下豪言壮语,要女扮男装去参加武举,把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都打败。
而今,宁氏看着石夫人霜染的鬓发,和过早生出的皱纹,心里酸酸的。
“姐姐,这些年你过得辛苦。”
石夫人率直,“辛苦些没什么,如今不也苦尽甘来了吗?”
“这是我的女儿,盈儿,还不快喊姨母?”
石夫人看着端庄得体,却不失活泼俏皮的楚月盈,眼中的欢喜都快要溢出来了。
楚月盈上前见了礼,心情有些复杂。
“这是我的外甥女,挽初。”
宁氏又介绍宋挽初。
石夫人眼中满是惊艳,“国公府老太太看重的,果真气度不凡,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宋挽初落落大方,如今她已经不介意有人提起她曾是国公府贵妾的往事了。
况且石夫人率直,是真心的夸赞,不掺杂别有用心的羞辱。
“您认识国公府老太太?”
她有些意外,她在京中,参加过很多宴会,但石夫人深居简出,很少露面。
她也没有听国公府老太太提起过石夫人。
石夫人笑道:“自然是认识的,虽不常走动,但见面也亲厚,老太太身子骨健朗,只是很想念你。”
宋挽初有种预感,石夫人一见到她就提起国公府老太太,必定有话要传达。
老太太,只是单纯的想念她吗?
会不会,国公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