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领带,被打成蝴蝶结系在两腕之间。
视线忽然被剥夺,耳边响起怪异嗡鸣声。
符瑎精神紧绷,像砧板上的鱼瑟瑟发抖。
"念在你是初犯,所以从轻发落。"席温纶语调很温柔,但听在符瑎耳中却像恶魔低语。
微凉的掌像散发著寒气蛇,吐著血红的蛇信子缠绕在他的身上。
二十一世纪科技进步,电器的发明更是意义重大。
人们可以借用它完成许多自身能力无法办到的事情。
敏gan处被捻/动,体温上升,呼吸加速,接踵而至的不是某种体验,而是略微疼痛的电流。
如此反覆,符瑎在一次循环中小死,又重新被唤醒。
泪水与汗液混合,不断从莹白肌肤滑落。
蟒蛇在猎杀时会紧紧绞住猎物,直到猎物放弃挣扎,交pei时亦是如此缠绕。
随后母蛇便会一枚一枚地产下卵,只不过它们的卵很安静,在小蛇出生之前都不会产生任何震动。
*
符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他昨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劳累过度。
即便没有像从前那样熬到清晨,但仍旧让他直接睡到了快傍晚。
他醒来时险些以为下半身已然报废,连从床上坐起来都相当费劲儿。
索性便赖在床上,幸好他不用上班上学,可以想躺多久就躺多久。
符瑎醒来后吃了饭又睡下,直到席温纶加班后回到别墅中才悠然转醒。
与他状态完全不相同,席温纶则是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积攒压力似乎尽数消散,人都精神不少。
符瑎现在不大愿意看到他,一见到就想起他们之前的荒唐事,他现在听到机器震动嗡鸣声都要抖三抖。
如席温纶所言,这惩罚真的足够印象深刻。
更可怕的是,在他晕过去之前,席温纶还拿出了某种小羊皮质地的长条状物体,假惺惺地说不会弄伤他。
怎么可能!就算是一点他也不要,昨天晚上的东西就够他受的。
符瑎在心里愤愤不平,席温纶不愧是当反派,那叫一个心理变态,自己ED就在在家里藏了一堆好东西。
他是想给谁用呢?白月光?
符瑎赌气一般在床上解决了用餐问题,听见席温纶进来也不愿理,把自己团进被子中弄出一个球体。
席温纶瞧见床中央鼓起大包,双目不自觉弯起。
符瑎悄悄从被子缝隙处观察他,发觉他居然在笑,旋即“嗖”地一下钻出来。
而后牵扯到昨晚被拉到极致韧带,痛嚎一声扑倒在床上。
席温纶这回真的笑出声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席先生注意一下人设!”符瑎忿忿地怼。
原文中反派可是很少笑的!
“人设?”席温纶挑眉,“人是活的,哪有什么绝对的框架。”
“有经历后,性格改变也是常事。”
符瑎:“哦。”
而后他倏然回忆起自己之前说好了不同席温纶讲话的,继而又将自己藏起来。
席温纶坐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圆形被子包,“吃了么?别饿坏了肚子,也要照顾好身体。”
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吃了。”
一时无言。
通过被子上轻微压力,符瑎知道席温纶一直没走,黑暗安静的空间让他头脑慢慢清醒。
不就是因为一些玩法弄得有些丢脸,再说也不是没有爽到。
只是爽过头了。
符瑎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把身体挪出来,他尚且记得要好好解一下对方,帮他解决ED问题。
席温纶瞥见他终于肯出来了,旋即上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符瑎想甩开,但他觉着这么做不大好,暗恋席温纶许久的“符瑎”不应该这样,“他”应该要很开心。
碍于昨夜,符瑎现在可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因此他只是没拒绝,幽幽地盯着席温纶:“席先生,您的病,还好吗?”
此次也是他继两人刚认识没多久后,首回提到这件对男人来说略微难以启齿,甚至能称为逆鳞事情。
符瑎小心地观察着席温纶神情,见他似乎没什么不悦才接着道:“呃,我能问吧?您介意么?”
并且他来席家目的不就是治这个,席温纶以前一直都不怎么理他,倒让他觉得奇怪。
刚刚还说让他好好照顾身体,现在对待自己的人生幸福怎么就开始双标起来了。
昨天夜里,席温纶使用是的手指和某些用品,符瑎甚至都没怎么碰到他。
之前勾引得那么起劲,结果摸一下都不让!
要不是符瑎被折腾得受不了,找机会在席温纶身上乱咬几口,才回了本。
当然对于裤子都赔光符瑎来说,也没啥用,就是一个心理安慰。
没有触碰,符瑎无法得知他状况如何,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当事人。
当事人:“挺好的。”
“啊?好在哪里?”符瑎觉得很奇怪。
席温纶唇角微扬:“没,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