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又干了什么？
看看暗网就知道了！
提姆一打开暗网论坛, 看着上面不断刷新的讨论，关键热词是：
#九头蛇
#触手
#蜡烛
#斯特拉克男爵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饶是智商发育相当出色的提姆，一时间也没有理清楚这些内容的逻辑。
目光扫过角落里正在给万能腰带补充零件的布鲁斯, 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B, 你知道九头蛇要进军成人用品市场了吗？”
“？”黑暗骑士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凝滞，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抽搐：“什么？”
提姆把屏幕转向他，上面赫然是暗网目前热度最高的帖子——
【九头蛇转型成功！前男爵成夜店销冠！】
帖子还附带一个视频，内容是斯特拉克男爵在夜店中穿插游走，兜售着口袋里的香薰蜡烛和玫瑰花。
嘴里还热情的念着推销词：“开店特惠, 买五送一！”
视频的评论区炸开了锅：
“男爵亲自推销，这服务也太到位了吧！”
“九头蛇终于找到真正的使命了吗？”
“……”布鲁斯沉默了三秒，手指迅速把万能腰带扣上, 干巴巴道：“是艾莉森干的。”
这是陈述句！
毫无疑问的，不可争辩的事实！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卖蝙蝠镖款式的……”提姆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要启动法务部门吗？”
“……”
蝙蝠侠可耻的沉默了：“不用……”
他很担心艾莉森搞出什么更过分的内容！
蝙蝠戴好他的猫耳, 一言不发的整理自己的披风，而后旋风一样的走了。
而提姆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然后用一种近乎诡异的语气在家族内分享了这件事。
[提姆]：你们觉得市长会把九头蛇改造成什么？”
[杰森]：……？
[迪克]：根据她上周把阿卡姆改造成水疗中心的经验……
[迪克]：我猜是情趣用品连锁店？
[杰森]：……
.
迪克猜对了吗？
并没有。
我们粉靴大人不碰这种单一产业（指指点点）。
在猫头鹰夜店的VIP包厢内。
托尼挑眉不可置信的问道：“等等，你说那个变态是谁？斯特拉克男爵？那个九头蛇的变种人科学家？”
他焦糖色的眼睛如同地震一样收缩, 另一只手紧紧捏着酒杯，转头问史蒂夫：“是我喝多了吗？还是这杯‘哥谭特调’里面掺了致幻剂？”
“并没有。”娜塔莎优雅地翘着二郎腿, 黑色露背裙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
她的指尖把玩着从斯特拉克西装内袋搜出的九头蛇密令，红唇戏谑：“只是你投资的夜店开业第一天就混进了一只不太可爱的小蛇~”
“……”
队长的表情介于困惑和崩溃之间，目光在桌上那根正在自动旋转的九头蛇触手蜡烛和娜塔莎手中的密令之间来回可耻的游移。
“所以这个——”
他指了指蜡烛, 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是他原本用来点燃夜店的‘武器’？”
“那他确实点燃了，”托尼抽了抽嘴角,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经过这一出，夜店的氛围无比的狂热，我打赌明天的头条会是这个！”
娜塔莎晃了晃手中的密令，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不是点燃夜店，队长。”
“准确来说，他接到的任务是刺杀我们可爱的市长小姐。”她的目光扫过包厢外狂欢的人群，“烧毁夜店其他无辜的客人只是顺带。”
史蒂夫的蓝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指了指那根还在嗡嗡震动的触手蜡烛：“……那他准备用这个戳死艾莉森吗？”
“噗——”娜塔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想这不是他本来的计划。”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蜡烛底座上刻着的‘Made in Gotham’：“我猜，是市长小姐帮他换了换货？”
“没错~”艾莉森突然从沙发后面蹦出来，粉色雨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的头上依旧戴着那顶插着小花的红色太阳帽，手里抱着一大摞销售报表：“不过现在它是本店最畅销的派对道具啦！”
店主艾莉森小姐眼睛弯成了月牙，财迷本色尽显：“光是今晚就卖出了两百根呢！”
复联众人：……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向下看去。
透过二楼包厢的落地玻璃，能看到一楼店内的景象。斯特拉克男爵——曾经的九头蛇顶尖科学家——正卖力地游走在人群中推销蜡烛。
他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对路人推销道：“先生，要不要来一根‘■■九重天’？我们有薄荷款和玫瑰款！”
托尼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我们是不是该给他发个最佳员工奖？”
班纳博士的眼镜滑到鼻尖：“天呐……他现在看上去是个合格的销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科学家的崩溃和隐隐的敬佩。
“不止这样哦~”艾莉森的眼睛闪闪发亮，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宏伟蓝图：“我刚刚看了一下，九头蛇特工公司在全球范围内都有不少基地——”
史蒂夫闻言神色一正，停止了腰板，正准备听到接下来哥谭市长会说点什么有利于反恐建设的话，结果——
“——要是都改成主题夜店该有多好啊！”艾莉森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狂热的兴奋。
“……？”史蒂夫感觉自己的眼皮跳了跳。
“比如说西伯利亚基地的改造方案——冰窖主题酒吧，怎么样？”艾莉森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托尼的嘴角抽搐：“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当然不是！”艾莉森兴奋的继续阐述着自己的伟大理念：“还有太平洋海底基地，可以改造成水族馆夜店……”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想想看，下次你们团建的时候可以一边喝酒一边看鲨鱼！”
“……？”史蒂夫的表情已经彻底僵住了，就好像被雷神之锤给了一下子。
克林顿在一旁疯狂挠头：“我觉得我需要来一杯烈酒！”
托尔却兴奋地举起雷神之锤，醉醺醺的说道：“妙啊！中庭人果然比阿斯加德人会玩！我要投资！”
“住口，你这个失去资产的神！”托尼连忙制止了他，转头对艾莉森说道：“听着，我绝不会继续投资你的连锁夜店——”
“——已经搞定投资了！”艾莉森笑嘻嘻地调出股东名单，“顺便一提，斯特拉克男爵的九头蛇秘密账户刚刚自动转账了九十八万美元，够我们把夜店开到银河系了！”
复联众人：……？
“但是员工呢？”托尼捏着酒杯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警惕：“别告诉我你又准备迫害前参议员。”
“嗯？”艾莉森琥珀色瞳孔充满了不解，语气好像在分配办公室的咖啡机什么的。
“九头蛇不是有现成的员工吗？直接转业不就好了？”
托尼刚准备脱口而出‘你以为那些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会乖乖端盘子？’，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楼下——斯特拉克男爵对新工作看上去真的非常卖力呢！
竟然无法反驳她说的话！
“这个主意很精彩！”娜塔莎的红唇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说真的，红骷髅看到不会气死吗？”克林顿憋笑着，用一种可以模仿的语气说道：“九头蛇的百年基业……变成了……全球最大的连锁夜店……噗哈哈哈！”
“往好处想想，至少他的蜡烛生意会很火爆！”托尼翻着白眼说道。
——这么想想，似乎也不错？
——甚至还增加了就业率和税收！
“想想看！”艾莉森突然跳上桌子，挥舞着双手，采用了某种振奋人心的演讲语调说着：“用九头蛇的经费开夜店，再用夜店的利润打击九头蛇，多完美的商业闭环！”
“——难道你们不想铲除九头蛇吗？”市长问道。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很明显，是在期待复联众人的赞同。
复联众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啊？！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啊？
但艾莉森不管，她只是自顾自地点点头。
她似乎已经能看到【派对动物】和【商业大亨】的成就在向她招手了！
.
哥谭，夜晚。
蝙蝠侠的身影如同一团漆黑的浓雾，悄无声息地降落在犯罪巷的尽头。
他的披风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微摆动，脚下的积水倒映着哥谭阴沉的夜空。
“你来了。”戈登局长站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手里捏着一份尸检报告。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像是被哥谭的夜晚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不得不说，谁经历过十二个狂热的裸奔名流都会疲惫的。
——更何况现在还出了命案。
——最要命的是，命案的主人并非无名之辈。
戈登局长的目光扫过蝙蝠侠的面具，点点头道：“沃克先生的尸体在巷子深处的垃圾箱后面。”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迈步向巷子深处走去。
靴子踩过破碎的玻璃和腐烂的垃圾，发出轻微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垃圾的腐臭，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是熟悉的犯罪巷的味道。
沃克的尸体蜷缩在垃圾箱旁，腹部被撕裂的伤口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蝙蝠侠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沃克的西装，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匕首的痕迹清晰可见，刀刃在腹腔内搅动的痕迹让整个伤口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撕裂状。
“匕首从左侧肋骨下方刺入，斜向上贯穿肝脏和胃部。”戈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凶手的手法很业余，这让他生前受了许多折磨。”
蝙蝠侠的目光在伤口上停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