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起去，免得别人以为我们胆小怕事。

趁着我和绫辻行人凤秋人汇合，征询意见的机会，绫辻行人猩红色的眼睛往我这边一瞟。

“你怎么看？”绫辻行人声音放得很轻，但是他心里估计，就这个距离山海明还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大明的嘴，骗人的鬼。”我弯眼笑了下，并不担心山海明生气，因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山海明说的一定都是实话，加上有天道看着【我】监督【我】，【我】是不会无谓地做会让自己打负分的事情。”

“但是，他一定没有把全部的真话都讲出来，比如说他道心动摇，但是他也没有说自己没有解决办法。”

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这么说，这么做，去迷惑别人。

“一百二十年啊，我都不敢想象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年是个什么模样。”我由衷地感叹道，

“山海明先生在平行世界同样活了的一百多年，他实际上应该是三百岁左右吧。”凤秋人走在我的身边，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时间很长，想来今后在也无法在生命中找到比彼此还要重要的朋友了。

看看其他分手堪比离婚的朋友们，凤秋人总觉得自己在其中学到了许多。

“我们这边的超越者都看过观影。其中，猜出山海明本身出了问题的人绝对不只一个人，放任他们和这个世界的同位体接触…并不排除情报泄露的可能。”

绫辻行人估计他们最多只有一分钟来交流了，减少不必要的修辞和隐喻，也不需要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沉默。

绫辻行人那双会让人联想到黑暗中两点星火的眼睛轻轻转动，像是夜中渺茫的暗色星辰。

“说不准，他们实际上并不介意联手将山海明一起打下神坛。”

“毕竟有些人就是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喜欢看见美丽而强大的强者被摧折，凌 | 辱。”

我眨了眨眼睛，挥去心里刚刚浮现出来的某些景色。嗯，这种癖好……谁说不是呢。

……

“我们以后难道都要这样，一句话都不对彼此说吗？”托尼·斯塔克磨牙，从牙缝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托尼·斯塔克因为山海明走上一条不算歪，也不能说是正的路，用某个恶魔的话来说，他只是晃晃悠悠地往下堕落了一会儿，比起以前那个混球托尼·斯塔克，那可是好得不知道多少倍了。

“你该成长起来了，托尼。”山海明说的依旧是那种套话，那些超越者们果不其然，打起来了，溢散的特异能量让特异点的坐标变得不稳定起来。因此，山海明需要调试【飨宴】的传送门。

“仅仅是因为我占比的时间，对你的生命长度而言太过渺小了吗？”托尼·斯塔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板又年轻，传统又反叛的波粒二象限式家伙。

“是的，那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在你现有的生命长度中，也不过占了四十分之一。”山海明心里位置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给每一个客人都安排好了隔间。

“真该让其他人也看看你的真面目。”托尼·斯塔克很难克制自己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山海明，“冷酷无情的长生者，才是你该有的称号。”

山海明不可否认自己的性格确实有亿点点问题，“你已经学会使用空间宝石，以你的头脑而言，下一个宇宙原石也能够很快就掌握。”

“不出意外的话，当你成为至尊法师的时候，你会理解我。”山海明觉得自己遇见的托尼·斯塔克就是那个以他的眼光而言也觉得非常炸裂的至尊法师钢铁侠。

魔武双修的好苗子。

“当你选择一部分的时候，势必要放弃另外一部分？我就是你要放弃的另外一部分。”托尼·斯塔克在解析了山海明的真实身份之后，便知道了山海明对于祖国的执念。

那是他也无法真正撼动的感情。

……

大荒小镇，即是【飨宴】特异点，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不是没有人想过呼吁双方克制，但是波德莱尔和【波德莱尔】两个人一碰面，那就是针尖对上麦芒，水泼进了热油里面。

噼里啪啦，电光十足的比斗就开始了。

“你这个蠢货，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我让你年少惊艳，我让你被困一生。”

“呵，可怜的中年老男人，我就知道你从没感受过我感受过的。”

“你尝过初雪消融泉水流动的味道吗？你看见过风的颜色吗？你听到过蝴蝶翅膀在唱歌吗？你·都·没·有！”【波德莱尔】脸上摆出了十足的嘲讽神色，“在欲望中沉沦的废物。”

波德莱尔和【波德莱尔】两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下的都是死手。

王耀先走一步，来到【飨宴】的现场，他知道他家山海明很受欢迎，年轻的时候就是芳心纵火犯了。

更有甚者，山海明有时候还会个别对象故意放火——在他虚弱的时候。王耀垂下眼，那时的他很需要帮助。

所以，山海明才会做出类似于出 | 卖 | 色 | 相的事情。

山海明：咳，那个时候我人也年轻，但丁在旁边，表演欲有些旺盛。

“虽然只是边境，但是这里我也有所属权。”披着大衣的王耀张开右手手掌，随后握拳，向下一拉，给在场的所有人都上了【冷静buff】

#汉元素西装，红色点缀，瓷爹，所有我爱的元素他都有#

#小兔子呐喊：啊啊啊，我瓷爹超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