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谁在一起。”
脖颈处被alpha滚烫的呼吸扑打着, 温砚瑟缩一下,然后听见alpha沉声问。
温砚茫然了一下,“……同事。”
“还有谁。”
“推广会上的志愿者。”
蔺川鹜箍紧他的腰, 沉沉地凝视他。
似乎是让他说清楚。
倒也没什么好瞒的,温砚轻声, “帮过我们忙,请他吃了一回饭,然后便熟悉了。”
“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人很好,很可爱。”温砚这样说着。
没料到月要部被人肆意搓弄着, 接着狠狠一按,瞬间感受到巨大。
“可爱?”
因为在心里觉得对方还是个孩子, 所以用这样的话形容,不知道alpha为什么会忽然生气。
温砚羞耻抖颤一下, 立即解释,“性格比较讨喜的alpha。”
蔺川鹜盯着温砚。
温砚立马反应过来说错话了,“你,你更好一点。”
蔺川鹜脸色缓和一些。
“手。”
“我, 我每天都有戴戒指。”温砚赶紧道。
也就说不存在在对方面前隐瞒自己结婚的事情,而对方还是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他知道我来接你吗?”
“……应该知道。”
看来是故意挑衅自己。
蔺川鹜脸色阴暗, 抵着温砚的额头, “真想把你关起来。”
温砚害怕, “别关……”
过了一会儿,温砚想起来,“我还要帮他们收拾一下。”
“我马上回来。”
蔺川鹜却不许他走, 在温砚挣动的时候,便把温砚的衬衣扣子解开,隔着创口贴蹭着。
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温砚一阵颤栗, 难堪道:“别,别……”
“让我和过去和他们说一下。”
蔺川鹜黑沉沉地凝视他,张开嘴,打算一口吃进去。
“我,我不过去了,打电话和他们说一下好吗?”
蔺川鹜这才停下来。
“喂,常静。”
“……我有点事,没办法回去了,你们先收,明天我请你们喝奶茶。”
要挂的时候,那边忽然传来一句,“温工,我们明天见。”
是傅沅的声音,温砚错愕了一下,然后笑笑,“明天见。”
挂断之后,发现alpha凝视着他。
“你,你怎么了。”
“开车。”alpha吩咐。
回到酒店,蔺川鹜:“去洗澡。”
“先等等,我要在电脑上处理一些工作。”
“先洗澡。”
温砚发现他似乎有些生气,便听他的话先去洗澡。
他前脚刚进浴室,后脚蔺川鹜也跟着进来。
打算和自己一起洗吗?
温砚耳根发热,“要不你先洗?”
“我们一起洗。”蔺川鹜道。
温砚瞬间难为情起来,“我……”
“不行,不行……”
可已经被蔺川鹜直接打横抱起来了。
慢慢被解开,暴露在空气中,温砚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几乎要站不稳了,很快一只大手掐扶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养尊处优的alpha,会有那么厚的茧子,只是轻微地触碰到肌肤,就让温砚涌起战栗的痒……
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剧烈扇动着,温砚脸颊发热,第一次和别人一起洗澡,还是自己没有衣/服,而对方衣衫整齐的样子……
被一寸一寸打量着,目光似乎化作alpha的手和舌,或者别的器官,在他肌肤来回地抚摸和舔蹭……
露骨到令温砚心悸,情不自禁地想躲起来,可刚蜷缩一点,就被alpha强硬地打/开,掰/开,连腋窝也不放过,
像是整个人都是他的东西,都要袒露给他看……
温砚羞耻得厉害。
创口贴很快被揭掉,一整天过去,还肿着,被水流冲刷着,细细密密地痒起来,想要……蹭一蹭。
“疼吗?”蔺川鹜问。
温砚摇摇头。
拇指一整个按上去。
酥/麻的电流阵阵涌起,几乎要站不稳了。
温砚呼吸急促,脸颊涌起两团潮红。
“不要碰……”
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加重了几分,很快被转过去,压住,蹭在冰凉的墙壁上。
感受到强烈的危险。
热热的脑子惊惧起来。
“等一等,川鹜。”
“等我忙完这几天。”
温砚轻声,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忙完这几天,让你……随便做。”
温砚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接着就被转过来了,正对着他。
“我帮你洗。”蔺川鹜神情阴郁。
帮他洗……
温砚耳根发热。
想要拒绝,可是敏锐地察觉到蔺川鹜似乎在生气。
“……嗯。”温砚忍着羞耻纵容他。
全身上下都被他用力地搓揉干净,连……也不放过,不知道无意还是……进去一点,等温砚想要他阻止时,已经离开了。
倒是让温砚感到一阵难堪,以为是自己思想太不干净了……
洗完后,还要穿alpha的衬衣当睡衣。
温砚躺在床上,脸上的热意还没下去。
过了一会儿,alpha穿着睡衣出来,上床抱住温砚。
终于没有陌生的,令人恶心的气味,蔺川鹜整个脑袋都埋在温砚的脖颈里,用鼻子蹭他……
温砚轻轻抖起来。
鼻子蹭进衣领中,很快抵住,正要躲开,就被一口吃了进去,咬在齿间,吮着,吸着,还没恢复的地方,更加敏/感,被灼热的口腔烫着,四肢都发软了。
温砚脸颊潮红,想要推开他,又没有力气,便算了,任由他……
手被握住放在alpha的脑袋上。
是让他摸的意思……
只要不那样,温砚忍着羞耻想,把他脑袋抱在怀里,像是抱一个小孩子一样,无奈又纵容地去摸他的脑袋。
第二天早上,温砚躲在洗手间里看。
被吃了一整晚,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红肿得厉害。
温砚耳根发热,不知道为什么alpha每天晚上都要咬。
蔺川鹜推开门进来时,温砚赶紧整理好衣服。
“我看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
蔺川鹜却不相信,掰开他的退,挤到他退间,蹲下身子。
蔺川鹜沉默半晌,难得有点愧疚,“抱歉。”
“以后我只含不咬了。”
温砚脸红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今天不是要走吗?”
是丢下公务跑到这里的,来了两天,集团的人一直在给他打电话。
“嗯。”
“你跟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