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1 / 2)

是一只带皮质手套的手, 却并不妨碍它的灵活,钻入旗袍里,一把握住他的退, 似乎很熟悉他敏/感的地方,在内侧肌肤重重地捏。

刘仁没有说被抓到了会被这样对待, 温砚惊慌极了,“等,等一等……”

温砚阻止他的时候,对方继续往上, 然后停在了……

温砚一惊,一边按住他的手, 一边拿开红盖头,然后正对上alpha阴郁的双眼。

“川, 川鹜……”温砚微微睁大双眼,“你怎么在这里?”

接着温砚又发现他的装扮,穿着民国时代的西装,旁边放了一把拐杖。

“你, 你扮演鬼?”

蔺川鹜神情沉郁,要扣进去。

温砚惊慌又羞耻, “不可以。”

还在外面……

温砚余光快速瞥了一眼, 才发现不是床, 两人躺在棺材里。

旁边还有牌位……

不能在这里……

温砚脑子飞速地转着,试图转移话题,“你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蔺川鹜盯着他, 还是不说话。

脸庞阴森又英俊,在昏暗的灯光下,和鬼无异。

温砚打了一个寒颤, “你在,在生我气吗?”

“是,因为傅沅吗?”

蔺川鹜眸色微动。

“只是一起出来玩而已,没有什么……”温砚忍着害怕和他解释,然后握住蔺川鹜的手,让他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蔺川鹜身上的寒意这才消了一点。

可是手还在……旗袍里面。

温砚感到很羞赫,刘仁说换衣服,只是换一件男性的长袍,并不是旗袍,想来这是alpha特地让他穿的。

穿这种衣服……

“……游戏结束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温砚忐忑。

蔺川鹜不动。

温砚睫毛颤动剧烈,脸颊涌起两团红晕。

“回去给你……”

蔺川鹜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那回去就穿这件让我弄。”

这件……

温砚一阵羞耻,可害怕他在这里乱来,还是答应他。

“……嗯。”

蔺川鹜盯着他,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睛。

“还要穿肚兜。”

肚兜……

好像是小孩子才会穿的东西……

温砚羞得颤抖起来。

还是点点头。

冰冷的手终于从旗袍里出来,温砚松了一口气。

“我,换一下衣服。”

“不准换。”

外面披上了alpha的大衣,被托住,一整个被抱起来,自从和alpha在一起后,alpha总爱这样抱他,温砚羞赫又难堪。

臀部似乎变得比之前肉更多,摊在alpha的掌心里。

温砚脊背颤抖,一动也不敢动。

被抱出了棺材,没有放下来,反而打开门。

“川鹜……”温砚挣动起来, “放,放我下来。”

“会被看到。”

蔺川鹜不紧不放,反而按紧他的月要,再次贴紧了……隔着布料几乎感受到轮/廓,温砚脸色微微苍白。

而外面。

“这次游戏怎么结束得这么快,有半小时没有?”常静疑惑。

“正好半个小时。”刘仁看了看表。

“老大呢?”

“没见,是老大被抓住了吧。”刘仁嘿嘿笑起来,“还以为这次又是我被抓呢,看来老大比我倒霉。”

傅沅在一旁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见从洞房里走出来一个alpha。

等看清脸时,常静和刘仁都是一震。

是他们老大的丈夫蔺川鹜。

随着走近,才发现alpha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像鸵鸟一样,脑袋死死地埋在蔺川鹜的脖子里。

看那清瘦的脊背,应该是他们老大无疑了。

常静和刘仁对视一眼,都吞了吞口水。

蔺川鹜从他们身边径直走过。

常静和刘仁没动,傅沅却跟了上去。

出了鬼屋,傅沅看见蔺川鹜单手拉开车门,把温砚放进车里,然后他站在车外,低下头要和温砚接吻,温砚往后躲了躲,却被阴鸷的男人箍住腰,强硬地吻上去。

相较于恋人之间的享受,温砚对于这个吻更多的是羞耻和害怕。

傅沅盯着温砚盯得入神,莫名一股寒意升起来,这才发现alpha正在盯着他,视线阴鸷可怖,叫他有种喉咙被掐住的窒息感。

“你先回去。”蔺川鹜和温砚说完这句话,关上车门,让司机先送温砚回酒店。

然后他朝傅沅走过去。

“温时钏在什么地方。”蔺川鹜咬着根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温时钏是谁,不认识。”傅沅笑笑。

蔺川鹜朝他又走近几步,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傅沅感到强烈的压制感,又恐惧又痛苦,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蔺川鹜垂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知道温时钏是谁。” 傅沅攥紧拳头。

“我可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出现在温砚身边,”蔺川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笑起来,盯着他的双腿。

虽然是笑着,可比面无表情还骇人,傅沅渗出冷汗,双腿有被已经打断的幻痛。

烟头落在自己眼前,傅沅眼睛微微发红。

“我猜,温砚和你结婚,是因为钱,你给了温砚多少钱,我还给你,然后你和他离婚。”

蔺川鹜仿佛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傅沅忽然笑起来,“其实想想,蔺总也挺可怜的,看你这吃醋的样子,应该是真心爱上温砚吧。”

“可是温砚并不爱你。”

“你自己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怕你,不是爱你,但凡当时他能找别人借来钱,他就不会去找你。”

“以及,我们猜猜看,如果温砚存够了还你的钱,他会不会和你离婚?”

*

车子疾驰,蔺川鹜听着手机里面邱毅的汇报。

“傅沅是在船上自杀船员的弟弟,因为死去的船员,温时钏和傅沅才认识的,温时钏照顾过傅沅一段时间,后来他去哪里了,我们没查出来,傅沅本人应该也不知道。”

“傅沅应该是去见了温时钏父亲,才猜到你和温先生结婚的前因后果。”

“嗯。”蔺川鹜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朝车窗外看。

回了酒店,先去清洗干净,躺在床上,把背对他的温砚翻过来。

不等他,睡着了。

还睡那么香。

蔺川鹜捏他鼓鼓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