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总二十多年一直是独身的状态,后来遇见你,不顾父亲的阻拦,也要和你结婚。”
“温先生,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蔺总给你三千万,大可以不和你有婚姻关系……可他就是要和你结婚……”
“你和蔺总相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能猜到蔺总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吧。”
邱毅走了,温砚还站在原地发愣。
第一次下班那么早,温砚和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一起做了晚饭,一直等到饭菜凉透了alpha也没有回来。
温砚随便吃了一点,然后上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邱毅是个良善的人,那话不叫难听,是事实,给他三千万,完全可以把他当作情人。
蔺川鹜是个商人,这桩婚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利益和价值。
为什么还是执意要和自己结婚……
答案呼之欲出,温砚忽然有点畏惧,不敢再往下想了。
蹙眉,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与此同时,私人病房里。
翁玉竹躺在病床上。
蔺向毅站在一旁,“如果不是上午看到新闻,我着急忙慌地跑去找你,你妈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蔺向毅不敢直接指责温砚,只能这样迂回地把责任推到温砚身上。
而蔺川鹜看了他一眼。
蔺向毅闭上嘴不敢再说话,心里还是气恼不已。
实在想不通那个温砚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非要和他结婚。
护士敲了敲门,“蔺先生,医生要和你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蔺向毅走了。
蔺川鹜自己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守着床上的女人。
从很小就被丢下,长大后,没在一起生活多久,便受了刺激。
蔺川鹜盯着她苍白的脸,他其实对她很陌生。
翁玉竹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机械地转动了一下后,落在蔺川鹜的脸上。
这次没有欣喜地叫他川意。
神情很冷漠,毫无血色的唇瓣紧闭着。
蔺川鹜问她,“终于认清我不是你大儿子了?”
翁玉竹脸更加苍白了。
“出去。”
蔺川鹜又问,“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翁玉竹颤抖起来。
“我猜,你现在在想,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蔺川鹜道。
“滚,你给我滚。”
蔺向毅慌忙进来,“你干什么刺激你妈!”
蔺川鹜起身出去。
他站在门外,听着翁玉竹撕心痛哭,“川意!我的川意!”
“为什么死的是川意!”
蔺川鹜面无表情地离开。
开车疾驰在夜里,到家后,佣人出来迎接。
蔺川鹜没理会,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
因为温砚长时间的居住,房间里每个人角落都浸上了雪兰的气味。
一进来,蔺川鹜的头疼就缓解了很多。
他坐在床边,盯着睡着温砚。
睡着的温砚很安静,很柔和,像一块暖绒绒的玉,蔺川鹜滚了滚喉结,躺上去,然后把一整个人抱在怀里。
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嘬亲他的唇瓣。
亲了一会儿,温砚便主动朝他张开唇,蔺川鹜眸色微微发暗……
接着,蔺川鹜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叫他。
叫了两声,温砚都没醒。
“我叫你了,你没听见。”
蔺川鹜咬温砚慢慢潮红的脸颊,眸光阴郁晦涩。
他也不动,捧着温砚的脑袋,用力地吮双唇,把那两片唇吮得濡湿糜红,然后把自己的舌全部都塞进去……
直直戳到喉管的位置,口水流了一满手,还要往里面吸和吃……
等蔺川鹜放过他时,温砚唇瓣肿得厉害,已经合不拢了。
清俊的脸也变得粉润起来。
喝了药一样。
睡梦中的温砚,感受到了不舒服,很撑。
他蹙眉睁开眼睛,正对上alpha黑沉沉的眼睛,alpha似乎没有睡觉,一直这样盯着他看。
温砚一阵惊惧,往后退去,身子骤然一软,这才发现……
温砚羞耻极了,“你怎么又这样……”
蔺川鹜把他拽回来,整个人圈环在怀里。
“我叫你了。”
“叫了两声,你都不动。”
“……不动?”温砚觉得有些丢脸,他本来不觉得自己睡得多沉,此刻也有点相信了。
“那你……完了吗?”温砚忍着羞耻问。
“嗯。”
“可以出去吗?”
蔺川鹜:“我打算这样睡。”
温砚挡住脸,无奈地纵容他。
说睡,蔺川鹜也不闭眼,黑魆魆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温砚。
“我明天要去出差。”
“嗯。”
“一个星期。”
“造谣的事情,我已经找好了律师,邱毅也会跟进处理。”
温砚顿了顿,“……谢谢。”
“我在车上那样说,只是害怕这件事影响到你的公司。”
蔺川鹜呼吸一窒,然后抱紧他,与其说抱,不如说是勒,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勒紧骨头里那样。
温砚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接着温砚听见他说。
“我不可能让你有机会和我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