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股怪怪的气味。”
“八成是你老公今晚没洗澡。”
祝巧憨憨地顺着朱熙的话看向陆离:“老公,你今天洗澡了吗?啊不,哥哥,哥哥,我是说哥哥!”
朱熙啼笑皆非:“你未来迟早得给他奶孩子,还能跑了不成?早一天叫晚一天叫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祝巧难得在朱熙面前硬气一回,想到这是牵涉到陆离的事,朱熙倒也释然了。对小巧来说,在姐姐面前主张自己的意见未必是一件坏事,她过去太过逆来顺受了,利用彩石回溯前,小巧就曾心生嫉妒,可见这小丫头心底未必没有小心思。朱熙笑了笑,她才不在意小巧有没有小心思,她永远是她的家人,现在,陆离也是她们的家人了。
“可以先舔根茎,一直舔到上面这个鸡蛋一样的地方,对……啊,等一下……”
“不可以嗦吗?对不起熙姐,我下意识嗦了一下……”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太早了,一步步来,你先把衣服脱了……然后托住它们夹住这根东西……你老公很喜欢这样……”
“熙姐你也一起吗?”
“我是给你做个示范,你跟着照做……像这样夹住,我夹左边,你夹右边,对,这样上下动起来……”
“咯咯……”
“傻丫头,你笑什么?”
“感觉热热的,烫烫的在胸里面,还有些痒痒的,咯咯。啊,熙姐,它吐沫子了,是不是被弄坏了……”
“……”
*
宿醉本是不太美好的回忆,它往往象征着东倒西歪的酒瓶和乱七八糟的房间,意味又将花费半天来收拾房间;象征着昨夜与安百璃那不欢而散的谈话,二人的话题最终在孩子上归于寂灭;象征着不知死活的熬夜,永远不知何时是个尽头。陆离重生后几乎不再沾酒,他恍惚从宿醉中醒来后,还惊恐地左右四顾,生怕迄今为止自己的人生是一场难辨蝶我的梦境。
可当他看到左右各抱住他一条胳膊的、赤身裸体的姐妹后,悄然松了一口气。不是梦。
小巧盖了一条小毯子,双腿夹得紧紧的,陆离依稀记得昨晚这姑娘很快就抓住了要领,很快进入了状态,破瓜后就晕乎乎地倒过去了。而另一边朱熙的睡姿则豪放许多,她不但用双峰夹住陆离一条胳膊,还迈开一条大腿夹住陆离的腿,那少女的不可说之处毫无顾忌地贴在他腰臀之间。想来也是,朱熙和他早在雪地时便不分彼此,她在潜意识中早把陆离当自己人了。
陆离一动脑袋就头疼,他回头一定要请教朱家老丈人,最好能薅倒两瓶这种白酒。他不会告诉别人,他是想拿去偷偷去灌醉琥珀。
陆离稍微一动,睡得最浅的朱熙便醒了,她似猫般快速睁开眼,眼神飞快变得清亮,一看到陆离,鼓起的胸膛缓缓落下,随后又半眯着眼,像是要补觉:“别动动,好好当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