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吗?”
段逸转头瞪视陆天锋,憋成这样了却始终不肯向他求助。
今天的活动结束之后,段逸总算能解脱了,他连晚饭也没吃,急匆匆地跑到淋浴间去。他脱下裤子时,性器已经硬到流水了,还在颤抖着,症状并没有因为离开陆天锋而减缓下来。但他现在无心想这个,把手指往后穴探去,一心只想把跳蛋给拿出来。
他摸了半天也没有发现线头,只得伸入到更深的地方。而这个动作就势必会碰触到自己的敏感点,他靠在墙上,呻吟一声,膝盖差点软了下去。如果跳蛋才刚放不久,或许他还可以忍耐到拿出来,但他被这个东西折磨得太久了,力气早就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地被抽空了。
陆天锋一进隔间,就看见段逸抠弄自己后穴的诱人模样,肛口都被粗暴地弄红了。这个时段极少有人前来洗澡,再加上宿舍大半已经空了,除了段逸所在的这个淋浴间之外,没有其他人在。
他听见段逸隐忍地喘息着,回音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立刻打开热水,把这样煽情暧昧的呻吟掩盖起来,不是他怕别人听见,是他不想让人听见。
陆天锋随后将被水淋得湿透的身体贴上去,伸手按住他放在后穴的手上:“要我帮你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陆天锋早已经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意见了。他贴着段逸的手指跟着钻进那个小洞里,在收缩个不停的软肉上按了按。
“啊……”段逸猛然颤了一下,一点抵抗的力气也没有。他被动地任由陆天锋抓住手指,亵玩自己身体最隐密的地方,声音微弱地拒绝着:“出去……”
“你不像是想让我出去的样子。”陆天锋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紧压住铃口,而放在后穴的手指则抽动得更快,逼得段逸不断扭动挣扎起来,“你自己感觉到了吗?吸得这么紧……”
“呜……放开……放开……”段逸难受地趴在墙上乱蹭乱动,屁股却往后更贴近陆天锋,像是在下意识的讨好。
陆天锋早在看见他这副模样就已经硬了,下半身贴在他的屁股上,蛰伏在裤子里头的欲望在手感极好的臀肉上顶了顶:“我只问一次。要我拿出去?还是要我进来?”
陆天锋看似给出了选择权,却远远不是字面上那样单纯。他可以帮段逸拿出那个折磨人的小玩具,但段逸今晚就得自己解决。而要是让他进来的话,那东西就得继续留着……
无论是哪一个选项,段逸都注定不会太好受,这就是作为逃跑的惩罚。惩罚要足够深刻难忘,下一次才不会再犯──虽然陆天锋觉得段逸或许可能一直都学不乖。
他没有听见段逸的回答,又再一次催促道:“想清楚了。你选哪一个?”
比起严刑拷打,眼下的情况确实更令段逸难以忍受。他不知道陆天锋在一开始囚禁他的时候,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今天的局面。但他知道此刻拒绝的话,更可能会惹怒这个男人,想射而射不出来的感觉有多么痛苦,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段逸闭上眼睛,还是做出了决定:“进来……”
他的声音太过微弱了,仿佛被水声给掩盖了。他以为陆天锋没有听见,顿了几秒,加重语气吼道:“操我……啊──!”
陆天锋在抽出两人的手指之后,扯下裤子之后直接闯了进去,才刚进入就被湿热柔软的软肉给包复住了,正是最好操的状态。陆天锋也没有客气,龟头顺着跳蛋开拓过的痕迹深入,直接顶在跳蛋上操。
“呜……别顶……别太深……”段逸被逼得浑身颤抖起来,他一手往后抵住陆天锋的胯骨,想让抽插变得缓慢一点。
但陆天锋却反抓住他的手,速度不减反增,让他亲手感受撞击时腰腹的强悍力道。
段逸只摸到一片片绷紧的腹肌,不突兀也不夸张,却仿佛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陆天锋的体能有多好,他是知道的。他想要抽回手也抽不回来,跳蛋不断地在体内来回滑动震动,被顶弄得几乎崩溃:“不要……陆天锋……慢一点……”
这几乎是他第一次说出示弱的话来了。陆天锋顿了一下,随后操得更快更狠,段逸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重重地呜咽出声,性器颤抖得十分厉害,已经是想射到不行的程度了。
“放开……让我射……”跳蛋深到难以想像的地步,段逸的呜咽听起来难受极了,热水不断地从他头上淋下,滑过眼角时就像哭了一样。
陆天锋依旧死死地把他按在墙上狠干,心里某一部分却柔软下来,声音是性感到极点的低沉:“还敢不敢跑了?”
这话是贴在他左耳上说的,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比情话还更为动听。段逸动了动唇,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了:“我……”
陆天锋凝神听了一会,好像在期待段逸接下来要讲的话。要是段逸承诺不跑的话,他也可以退让一步。
但段逸说出口的话却是:“我受不了了……”
段逸或许是为了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故意示弱的,但这也不重要了。他会说出这种话其实就已经是在动摇与妥协了。
陆天锋终于还是放了手,让他痛快地射了出来。
段逸趴在墙上气喘吁吁地,陆天锋等他缓了一会,打算再做一次。他把跳蛋从他体内拿了出来,又把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吻他。
段逸大概是被逼哭了,眼眶都红了。但他才刚被逼成这样,竟然也没有多少抵触情绪,双手揽住陆天锋的肩膀,迎上这个吻。
陆天锋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干了进去,下身急切地索求着,亲吻却异常温柔。
段逸闭上眼睛轻轻哼着,用舌尖舔了舔陆天锋的唇。这个亲昵的动作稍微抚平了陆天锋的怒气,他不再折磨他了,更加投入在这场性爱中。
这时其他隔间响起水声,是有人进来洗澡了。两人其实都有听见脚步声,只是都没有理会。
无论是不是有人听见什么声音,或者察觉到什么事,现在也都不重要了。
上过战场后,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几乎都在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在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性命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多管别人的私事,只会想着要变强,然后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