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吾身为鞘(2 / 2)

脔仙 鲥鱼多刺 3553 字 4天前

他这才揽着玉如萼,悍然一撞,直顶着那块肥嫩的软肉,飞快钻弄起来。那松果也跟着高速旋转起来,鳞片发狂翕张,隔着一层肉膜,将腺体钻弄得红肿烂熟。

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后腰,他腰身一酥,只来得及悲鸣一声,精关与尿眼齐齐失守,尽数喷溅到了壁画上。

一时间,十八名天女死气尽褪,面含春色,在画壁上袅袅婷婷地舞动起来,雪白的足腕上金钏叮当,彩帛轻绡无风自动。

这些天女本就是元寄雪含情所画,因情而生,渐成物怪,本无雌雄之分,却因着过分浓厚的阴气,化作了女体,如今被玉如萼以淫液点睛,便成了天下至阴至淫的鬼物。

一朝逃脱画壁,便立刻挽着薄衫,娇笑着朝二人围拢过来。一条条红舌舔着唇角,将口脂沾了满腮满颌,狼藉一片,仿佛刚刚吞食了生人血肉。

她们腹中空虚,便本能地寻找起孕生她们的母体来。唯有母体的一身鬼气,才能将她们滋养得玉貌雪肤。

元寄雪只是微微一笑,环着玉如萼,撞进了壁画里。

壁画上微微一闪,赫然勾画出了一双缠绵的人形。雪白赤裸的仙人,伏在地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手肘上,被身后的男子捉起一条大腿,露出潮红的阴阜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寺庙破败的纸窗里,透出了一张青白冶艳的脸。

鬼姥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捻着烟枪,往窗框上一敲。

只听“笃”的一声响,那一行鬼妓,当即浑身发抖,如母犬般爬了过来,全然不顾自己正夹着满屁股的精水,穴眼里的铜钱急急作响,如骤雨一般。

这些娼妓刚被人界的贩夫走卒收用了一番,雪白的大腿上糊满了精痕尿渍,猩红肉壶更是豁然洞开,盈着一汪汪精水。

鬼姥随手捞了一只白屁股,两指剥开濡湿的穴缝,痛饮起来,面上泛着酒醉般的酡红,连鬓角的银丝都有逢春之象。

那鬼妓惨叫一声,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化成了一张惨白的美人皮。

“老身也是许久不沾荤腥了,”鬼姥冷冷道,“还得借着小蹄子们的福气。”

她周身的阴气猛地一涨,一手捉着烟枪,一手提着草绳,一声尖啸之后,寺庙门窗轰然洞开。

“让我瞧瞧,”鬼姥狞笑道,“小婊子藏在哪儿呢?”

一缕朱红色的披帛,悠悠荡荡,从木窗里飘了出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

鬼姥狐疑地捞住披帛,一声娇笑在幽暗处一闪而没,还带着空灵的回音。

鬼姥吊梢眼一竖,循声望去,却只屋梁之上,处处挽着轻纱彩帛,金箔明明灭灭,漂浮在半空中。

昏黄的壁画上,青衣书生单手支颐,侧卧在地,一手捉着一把纨扇,遮在怀中人的侧颊上,垂首含笑间,仿佛不尽温柔。

另一人则作天女打扮,伏在他怀里,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青衫上,露出一线玉白颈项,腰系胭脂色薄裙,肩披孔雀蓝长带,挽在雪白的手腕上。

赤裸的脊背上,汗光莹莹,只在肩胛处贴了一枚赤金色的花钿。

一条长腿,更是搭在书生劲痩的腰线上,脚踝上蒙着晶亮的水液,仿佛是壁画受潮后,沁出的水痕。

鬼姥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知这是一幅仙人交媾的淫图。美则美矣,尚未修成精魂。

正打量间,她颊上一烫,一条丈把长的红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飞快地卷了她面颊上一块皮肉。

鬼姥勃然大怒,额心处金光一闪,浮出了一只赤金色的眼睛。蛇行在梁上的天女,当即无处遁形。

“找到了,”元寄雪借着纨扇的掩饰,低声笑道,“天道化身幻境,但并非无迹可寻——你看到那只眼睛了吗?”

玉如萼在他怀里,无声地侧首一瞥。

“天道会化成一只眼睛,附身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你只需要一剑,便能将它搅碎,”元寄雪飞快道,“天道会设法让玉萼剑离开你的身边,但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始终存在于幻境里。”

玉如萼凝视着他,昏暗的火光,透过纨扇,落在二人的眉目间。

元寄雪咳嗽一声,道:“不过还有一种办法。”他的声音低沉而含混,玉如萼伏在他胸前,正专心致志地听着,后穴里的硬物却蓦然往里一撞。

他险些被撞出一声低吟来,耳后飞快地晕开一抹胭脂色。

“唔……你!”

“听清楚了吗?”元寄雪正色道。

他突然抱紧了玉如萼,合身压了上去,冰冷湿滑的肠道瞬间箍紧了他的男根,痉挛着承受起他的侵犯。

几乎在同一瞬间,鬼姥一手扯着长舌,如抡鞭般,将天女当空一甩,天女惨叫着撞在石壁上,爆开一团血肉。

石壁轰然炸裂,壁画爆出了一团蛛网般的裂纹,元寄雪脊背一震,他不过是肉体凡胎,整片脊背都被炸成了血泥。

鬼姥长声尖笑起来,仿佛枭泣一般,额上的金眼狂乱地闪烁着,她也失去了一只手臂,周身浴血,皮肉翻卷,狰狞怨毒到了极致。

“原来……是在这里!”

元寄雪并不回头,只是朝着玉如萼俯身下去,他后颈处的血肉已然碎成了齑粉,露出一段漆黑的骨骼——

玉如萼的眼神一凝,显然已经认了出来。

——那是玉萼剑的剑柄。

剑柄震颤着,埋在凡人滚烫的血肉里,竟是以肉身为鞘,取代了整根脊柱。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背负着这柄长剑走了多久,以至于连剑柄都被一身血肉打磨得漆黑温润。

滚烫的血液随着他垂首的动作,淌了玉如萼满颊。

“还给你。”元寄雪道。

玉如萼被缚的双手,恰恰能环过他的后颈。剑柄上满是滑腻滚烫的血肉,玉如萼指尖一滑,轻而易举地没入了元寄雪的血肉里,仿佛那只是一捧败絮。

元寄雪吸了口冷气,反手握住玉萼剑的剑柄,一寸寸往外拔。

墨玉长剑渐渐出鞘,被血肉温养出了一层至刚至正的血气。

“你是鬼体,别碰,”元寄雪道,“握着我的手,杀了她。”

鬼姥一击之后,又被天女的披帛缠住了仅存的右臂。十八名天女,半数化作血糜,剩下的一半则迫不及待地伏在同伴的血肉上,啜吸起了阴气。

她们生性贪婪,哪里肯放过鬼姥这一身精纯鬼气,一时间彩带飘飞,披帛狂舞,直将鬼姥裹得如同蚕茧一般。

鬼姥仰首嘶吼,獠牙暴凸,天道之眼更是暴跳如雷。

她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猛地弹出了五根锋利的长指甲,只听裂帛声一响,鬼姥双目渗血,从飘帛里一跃而出——

去势只维持了短短一瞬,她的动作凝固在了半空中。

玉萼剑挟着匹练般的剑光,洞穿了她的额心。

玉如萼握着元寄雪的手腕,五指一拧,锋利无匹的剑意四溅而出,瞬间将蜃眼搅得粉碎。

整片幻境,立刻肉眼可见地崩塌起来,玉如萼怀里一沉,元寄雪像一张晶莹的蝉蜕般,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玉如萼下意识地接住了他,两人对视一眼,元寄雪双目漆黑,仿佛露水清清的一闪,接着便消散无痕了。

玉如萼在无尽的下沉中,心中微微一动。

幻境之外,元寄雪睁开了眼睛,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进入幻境,并非毫无代价,幻境中身受的创伤,会映射在肉身上。因此,他抱着玉如萼的臀肉,后颈上却赫然是一口狭长的空腔,血肉模糊。

他从那口温热穴眼里抽身而出,一手捂着汩汩流血的后颈。

黑龙依旧盘旋在云海群雷之中,周身鳞片倒翻,一双灿金色的龙瞳里渗着鲜血,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了。

元寄雪咳了一声,黑龙立刻蜷拢五爪,盘旋一周。

他并拢两指,飞快地抹去一身符咒,撑着青伞,显出身形来。

一身磅礴的鬼气,瞬间充斥于天地间,仿佛浓墨入水,云海中翻涌着森森然的阴气。

天道之眼立刻舍弃了龙池乐,漫天劫雷凝成一团,雷云明亮如白昼,不时炸开一团电光,显然是要一举诛杀邪祟。

龙池乐当即化作人身,与他擦肩而过,两手抱住了师尊赤裸的臀肉。

少年雪白的面颊上,血污纵横,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

“师尊……”他低声呢喃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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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递话筒,不怀好意笑):采访一下,你是怎么在脊椎骨折的情况下坚持日小玉的?

鬼王(把话筒推回去,和善的微笑):你是怎么在心口插剑的时候日小玉的?

小玉拿着两个身残志坚横幅路过,往每人脑门上贴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