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长卷发散落在谢起的脸颊上,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实际上,他被omega的信息素,勾得失了理智。
窗外下起了雨,窗内湿润的器具被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欧式的床角深而重地陷在地毯里,以一个剧烈的节奏摇晃。
彦舒不怎么喜欢叫,他的声音喑哑,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会逼出几声。
很快谢起就知道他为什么声音会哑了。
omega被他上了一次后,便以压制的姿势,自己喜爱的节奏,掠夺他的alpha。
他摸过alpha汗湿的腹部,拿起了桌旁的香烟。
在医院里,谢起从未见他抽过。
如今omega用那张仍谁看了都觉得过火的脸蛋,轻轻眯起眼睛,缓缓吐出香烟。
烟雾似层纱般悬浮在他们交织的视线当中,隔绝了那一瞬的对视。
彦舒的脸穿过薄雾,来到他面前。
带着尼古丁的苦涩气息,他含住了谢起的嘴唇,发出愉悦之极的声音。
在极致的快感中,谢起闭上眼。
一个画面闪过了他的脑海。
同样是雷雨天,同一张床上,彦舒坐在床边,冷淡地望着跪在他身前的男人。
然后他忽然抬起眼,好像发现了在门后窥视的谢起。
他缓缓露出了笑容,俯身抓住了那男人的头发吻了下去。
就像是在施恩,又像一场只有谢起才知的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