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难消。
穆裴轩射过一回,勉强解了瘾头,第二回是后入的。段临舟跪趴着,薄薄的腰身下凹,屁股红透,翘起来时形状饱满诱人。穆裴轩在上头咬了两口,才扇了几下,才插进去。段临舟腿根已经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含不住的淫液,即便是穆裴轩有所收敛,还是将他顶得几乎跪不住,满面都是春色。
穆裴轩一边操他,掌心湿黏,摩挲着段临舟的小腹,已经近四个月,怀相仍不明显。
他一摸,像是在提醒段临舟肚子里孩子的存在,段临舟耳热,旋即就听穆裴轩问他:“宝宝会知道他的爹亲在被父亲肏吗?”
段临舟臊得慌,强作镇定,说:“不过三四个月,知道什么。”
就是生出来也不知道呢。
可知道是一回事,到了床上,这话就格外让人难为情。
穆裴轩笑了声,擡手摩挲着段临舟的后颈,说:“书上说父亲的信香能安抚孩子,等他再大一些,他便能感受到了。”
段临舟被弄得喘息,道:“再大一些就不能做了……”
穆裴轩沉思须臾,说:“小心一些。”
段临舟一怔,哼笑道:“还当王爷有多高的定力,此前不是还担心伤着孩子吗——”话没说完,恼羞成怒的穆裴轩已经咬住了自家王妃的后颈,手指也抵入口中。段临舟下意识地舔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顿时就尝着了精和信香,有自己的,有穆裴轩的,混杂着,冲击着中庸的每一寸皮肉。
他眼角红透,再无暇说话,舌头软绵绵地舔吃着手指,后穴也溢出了水,激得里头的茎物胀大了一圈,稍稍退出又用力撞了进去。
段临舟三四个月时孩子尚不怎么显怀,慢慢的,肚子就大了起来。他怀了胎,段氏上下和宁王府都小心翼翼的,平日的琐事帐册也都不再送到他眼前,段临舟倒是难得做了回闲人。
到五六个月时,怀相已经很明显了。兴许是怀了孕,段临舟如怀孕的坤泽一般,分外依赖天干的信香。可他是中庸,穆裴轩便是将信香释放得整个屋子都是,他也不过闻得那么一丝半缕,不够——就只能依赖唇舌接吻,或是床事。
段临舟还沉迷上了穆裴轩咬他后颈的感觉。
若他是坤泽,被咬了后颈便能短暂结契,可他是中庸,结契是不能结契的,却能借着咬破的后颈灌入天干的信香。只是他后颈好得慢,偏又缠着穆裴轩要,这于天干而言,是本能,穆裴轩又怜惜他的颈子,舍不得下重口,每每舔上几回,结果反倒激得二人都动情。
段临舟身子重了,二人欢好时,就得格外小心。段临舟怀孕之后胃口好了许多,吃得多,就长了些肉。他原本因病过分清瘦,长了些肉,抚摸上去时如触摸上好的羊脂玉,汗涔涔时,皮肉雪白里浮了莹润的水珠,晃得人眼花。
这一日,纪老大夫溜溜达达地来了王府,给段临舟把脉。
他的腰养好了,可毕竟上了年纪,出门的时候就少了。上一回段临舟见他,还是孕吐得厉害时,穆裴轩担心,愣是让人把纪老大夫擡了过来。
纪老大夫瞧他面色红润,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说实话,看多了这小子病恹恹的样子,乍见他这样,纪老大夫还有点不习惯,可还是欣慰居多。当初他知道段临舟要嫁穆裴轩本是不赞同的,段临舟一个将死之人,又是商贾,好端端的搅合进那高门里,未必能落得好。
谁承想,竟歪倒正着,成就了一桩姻缘。
这便是天定了。
纪老大夫将手搭上段临舟的手腕,道:“瞧你的脸色,就知你近来过得很是不错,想来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他突然顿住,竟收回手搓了搓自己的指头,段临舟道:“如何?我觉得自己近来好得很,孩子也应当好好的。”
穆裴轩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纪老大夫定了定神,又探了脉象,过了许久,他才擡起眼睛看着段临舟,神色复杂地说:“也不知是该说你气运好还是不好了……”
穆裴轩拧着眉道:“纪老大夫,这话从何说起?”
纪老大夫啧了声,道:“双胎,你怀的是双胎。”
段临舟:“……哎?”
穆裴轩:“……啊?”
纪老大夫翻了个白眼,说:“哎什么,啊什么,就是这小子肚子里揣了两个孩子,两个!”
穆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