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你在这里做什么?”池清猗不明所以。

谢余瞥了沈清苒一眼,顿了一下才说:“齐叔说你在这。”

池清猗下意识追了一下谢余的视线。

怎么有一种和小情儿出来幽会,被原配抓到的心虚感?

池清猗刚涨了张口,就听一旁的沈清苒忽然道:“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哦。”

池清猗:?

池清猗缓慢偏头,就见沈清苒两眼放光。

嗯,是进入吃瓜的一级准备状态。

池清猗没让沈清苒把话题带跑偏,拉了回来。

“齐叔说的?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池清猗疑惑,“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偷偷来这儿打工的吧?”

在裴家帮佣虽然没有多少假期,但应有的加班费都有,节假日工资还翻倍呢!

“俱乐部打工才值得几个钱呀?”

沈清苒说出了池清猗的心声,她用手比了个数字五,“一个月满勤才这个数吧?”

池清猗:“对呀,才五——”

沈清苒:“五万而已。”

池清猗:?

夺少?五万?!

“经理,您这里还缺人吗?我今年二十三,有二十年工作经验。”池清猗一脸正色。

经理:?

“小谢缺钱的话,要不上我家工作呢?”沈清苒兴致勃发道。

池清猗:嗯?

沈清苒:“会做饭吗?我还能单独再给你一份厨师长的工作,怎么样,有想法吗?”

谢余直白地拒绝:“没有。”

沈清苒失望:“好吧,挖墙脚还挺难。”

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是谁的墙脚!

池清猗扭头,用赞赏的目光看谢余:小谢,平时没白疼你呀!

沈清苒好客非常,硬是拉着他和谢余两人在俱乐部顶楼吃了顿大的,美名其曰是第二份半价。

吃完没多久,裴星泽的消息就来了,但不是找他这个跟班的麻烦,而是让他自己先回去,他们转场了。

池清猗思量了两下,暗搓搓地提醒了这位记性不太好的裴小少爷一句,关于他应得的报酬。

果然和沈清苒说的一样,裴星泽已读不回。

池清猗叹了口气,暗暗想着下次再有涉及金钱交易的事件,口头不算,要签字画押才行。

男人的承诺,轻如鸿毛呐。

如此想着,池清猗慢悠悠地敲字:【裴总刚来了信息,需要我和他说您今晚不回去吃饭吗?】

很快,手机震动两下。

裴星泽:【?】

裴星泽:【你白痴吗!别跟他说我在外面!】

裴星泽给他转了一笔‘封口费’。

正好他今天三个小时的报酬,池清猗美美收下,真情实意地给裴星泽回了谢谢二字,接着把钱存入他单独的小金库。

看着逐渐增长的数字,再冷漠的人都会笑出声。

距离真正退休又近了一步,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呢。

池清猗像是续上了电,表情都眉开眼笑的,看得其他两人莫名。

走出俱乐部,沈清苒依然热情地邀请他……不,现在是他们,去沈家玩,这次是谢余婉拒的。

谢余:“齐叔说让我们回去帮他清理仓库里的杂物。”

池清猗偷偷给他竖起大拇指。

不是池清猗针对沈清苒,实在是他精力不足,出来一下午,还得回去照顾生病的阮初寻呢。

沈清苒没强求,只是表示惋惜。

和沈清苒道别离开俱乐部后,池清猗大气地提出要请谢余喝奶茶。

“别客气,随便点!”

谢余稍稍抬头,看着头顶大大的雪王招牌,闭了闭眼睛。

“就柠檬水吧。”

池清猗皱眉看他,“柠檬水是这里面最便宜的,你确定就要这个?”

谢余‘嗯’了声,“解渴。”

池清猗只当他是不好意思。

虽然天气有点凉,但池清猗还是加了四块钱,点了一支原味雪糕。

狗血文里的s市果然纸醉金迷,连连锁奶茶店的雪糕都比其他城市贵一块。

雪糕冻得牙齿都打颤,池清猗想起来关心下属,声音含糊着问:“你今天请假去做什么了?”

谢余仍然保持着沉着冷静,“体检。”

“体检?你不舒服呀?”池清猗说罢,又狐疑地看他一眼,鼻子是鼻子,眼是眼。

面色也如常,永远的冰块脸。

池清猗:“你没骗我吧?”

齐叔说谢余今天请假,谢余说是齐叔告诉他自己在这里……

池清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他有跟齐叔说他下午要去俱乐部吗?

谢余很轻地抿了下唇。

恰逢此时,旁边路过一对小情侣,男的像是惹了女朋友不高兴,正低声地哄着。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一边去。”女生眉头紧皱,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对象。

男生委屈地背着相机,看来是因为拍照水平拉胯才闹了矛盾:“这不是喜欢你才跟着你嘛。别生气了,给你买包!”

“真的?那我跟神仙姐姐比谁更好看?”女生灵魂发问。

男生立刻接道:“当然是你最好看!”

小情侣欢欢喜喜地走了。

池清猗眯了眯眼睛,看向谢余,冷不丁问道:“你该不会也……”

“有雏鸟情节?”

谢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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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就是裴母的忌日。

经过上回私生饭一闹腾,裴斯祤这两天没重要工作,干脆回了裴家住。

不过裴二这人作息和他们常人不同,他属于蝙蝠一类,昼伏夜出,有次凌晨池清猗出来倒水喝,看见厨房站着一个人影,差点以为是闹鬼了!

倒是裴星泽,在俱乐部整了一出英雄救美后,三天两头往外跑,也不知道外面是有谁在。

裴靳虽然公司和家里两头跑,但管理得还算井井有条,换了医生之后,两人吵架的次数都少了。

显得尤其和谐。

也尤其奇怪。

楼下,阮初寻支着下颚,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根枯树枝在逗鸟。

“所以你们给它取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