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亚也没有过,但他会一些,死死咬着唇,安静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希尔兰。
热的。
是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
瑟西亚挂在他脖子上,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希尔兰撑得住他,却也被竹叶味熏得耳根滴血。
他满脑子都是原来对方可以这样软,被引导着找到了很里面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的。
纯情男高彻底栽进去了,他只用了手,但也看完了瑟西亚的身体,连同那横在他小腹上的疤痕。
希尔兰轻轻地碰了碰,瑟西亚熟透了,像是含羞草一样瑟缩,但希尔兰想要看清楚,于是瑟西亚像是一团皱巴巴的纸被揉开,重新敞开了自己。
“现在还疼吗?”
瑟西亚偏过头,浑身汗湿,“已经好了。”
希尔兰摸了摸他的小腹,很匀称的腹肌,健康漂亮。
“嗯,”希尔兰轻轻应了一声,心中有了几分考量,随后和瑟西亚重新洗了一遍澡,又换了一次床单和被罩,“休息吧瑟西亚,明天下午去婚政局。”
瑟西亚躺在床上,身体泛起的情潮褪去后就是难以言喻的舒适困倦,他在讨要雄虫安慰的时刻其实已经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但却被很好地照顾到渴望的每一寸,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不需要亲自踩碎自尊祈求雄虫的施舍。
只需要叫雄主就好了。
希尔兰甚至会低头吻他小腹上的伤疤。
所以他喜欢虫崽吗?会不会觉得可惜呢?
似乎是希尔兰给了足够的安全感,瑟西亚对于这点困倦到没有力气去继续想,像是猫一样将自己塞在希尔兰温暖干净的怀里,而后呼吸匀称地睡着。
相比较瑟西亚的好眠,第一次和伴侣亲密的希尔兰根本睡不着,他看向面前的雌虫,伸手捋顺了他有些乱的雪白长发,有些好玩地绕在指尖。
瑟西亚熟悉他的气味,并没有醒过来,乖乖地窝在他胸口上睡觉,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小半张安静的睡颜。
睡不着的话就可以看很久,睡着了也没关系,以后都可以一直看。
想想就很幸福了!
希尔兰弯着眼睛,忍不住戳了戳瑟西亚的脸颊,然后将他抱着一起睡。
第二天的时候,他睡到八点起来,迷迷糊糊中打算悄悄起床做晚餐,但是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希尔兰呆毛都翘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嗯了一声,出声叫他,“瑟西亚,你在哪?”
希尔兰打开门走出去,就听到楼底下传过来几声尖锐的声音。
他在二楼往下看,瑟西亚穿着他的衣服,装束得体,端着做好的早餐准备上来找他,却被他的雄父贝林拦下来刁难。
“你给我记住了,嫁到我们桑勒斯家,就得忘记你以前的事情,别想着一味嫁给a级雄虫就高枕无忧了,最好是磨掉身上的傲气,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上将呢?见到我打个招呼就好了?你雌父就是这么教你的?还有孝敬长辈的东西呢?”
他甚至要伸手打他,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
希尔兰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土著雄虫偏矮,他身材高挑修长,压下眼睛,冷淡的模样十分有气势,“你做什么?”
贝林一看希尔兰竟然敢拦他,顿时怒火攻心,“你也是,娶过来当天没有立好规矩吗,你要是不会,鞭子拿来,我来帮你立规矩,也不知道孝敬长辈,看见了我就打个招呼,你要是这样迟早被我打死!”
希尔兰被恶心笑了,一只手把他的老婆缓缓拉到身后,另一只手直接甩在了他那个便宜爹的脸上,危险地眯起双眼,“老不死的,我娶老婆关你什么事,敢盯我的钱?!”
贝林瞪大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好啊,你这个贱种!你敢这么对你雄父!!!”
希尔兰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要往他身上砸,贝林欺软怕硬,瞬间连滚带爬躲到了一边,口中脏话连篇。
“草你全家的贱比,你知道谁是你雄父吗,小贱种!”
希尔兰也只是吓吓他,对上这种恶心的虫就是要比他还要凶恶才好,他似笑非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你想告就告我,看我不搞死你!”
花瓶在雄虫身边炸开,贝林吓得瑟瑟发抖,典型的敢怒不敢言,在希尔兰出去后骂骂咧咧的,“有种你就别回来!死白眼狼!”
希尔兰还有些遗憾,要是顺手解除关系就好了。
他将瑟西亚拉出去,对方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呆呆的,像是一座美丽漂亮的冰雕。
“瑟西亚,”希尔兰笑眼弯弯,他伸手将瑟西亚手中的餐盘拿在自己的手上,先是将它放在庭院的石桌上,而后拉着瑟西亚坐下,给他揉了一下手腕,“有没有被吓到?”
希尔兰似乎完全不怕瑟西亚以为他也是那种虫,他有些慵懒地撑着脸颊,黑发下的模样足够温和出挑,带着莫名的安心和纵容,原本在揉瑟西亚的手腕,此刻却将它抬了起来,垂眸,含笑亲吻了一下瑟西亚泛着凉意的指尖,
“被吓到了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