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要让咱思考一下子啊。”小玉双手抱胸一副苦恼的样子：“到底用什么样子的说法才能MASTER你听懂呢？用盖亚和阿赖耶那两个连样子都没有就可以被一帮子YY成为萝莉的玩意？还是直接说天道意志？嗯，也不算，毕竟只是一个猜测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先把气氛搞没了，顺带的在将莫名其妙的话的小玉，凌言无语的都快不耐烦了。

毕竟他的那个命格在各种意义上都可以说是很蛋疼的事情，看着小玉一副知道的样子还不打算说，他干脆去问张道陵算了。

只不过就在他这么打算问的时候，小玉已经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MASTER，你知道什么是时间周期率吗？”

“不知道。”作为一个垃圾大学都没有读完，而且高中一毕业就到处嗨顺带的失恋的家伙对于这个听起来逼格就很高的词汇自然是不知道的。

“嘛啊，那就换个说法。”小玉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叹了口气：“说白了，就是任何东西都会经历兴衰治乱，往复循环呈现出的周期性现象。无论多么美好或者悲哀的东西都会产生崩溃，从而达到新的相对，周而复始。”

“嗯？然后呢？”

“有一句话不是叫做【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吗？但是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正义还是邪恶，最后都不可能长久，即使是胜利者最后失败者，甚至于魔王之类的角色？”

“然而无论是成为胜利者，还是胜利者失败的在过程之中却也有着很多必要的过程，所谓的过程之中又会很多的东西出现的很诡异。”

说到这里，小玉笑了笑，笑容充满着悲哀：“比如苏妲己为什么遇到就一定是纣王？再比如张道陵大叔为什么会得到那些法宝？”

“你是说？！”面对小玉的表情还有提示，凌言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东西：“这些都是！？”

“嗯，差不多就是你想到的那样。”小玉认真的点了点头：“所谓的【奇迹】和【偶然】只不过是对于某些【必然】的遮掩罢了。这些事情都是有着某些东西而控制着。”

“而控制着这些的东西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小玉手上出现一团阴暗的能量，指着它比喻的说道：“就好像是人多了经过一段时间会产生阿赖耶，整个大地经过时间的沉淀也会出现盖亚一个道理。”

“每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意志，而且控制这些的意志——无论称呼它为【天道】也好，【根源】也罢，反正就是它们在管就是了。”

一水、一山、江河湖海山岳峰峦都是拥有‘灵’的存在，哪怕是一块石头，也拥有着‘灵’。

不同的，只是‘灵’的强弱和大小而已。

擅长巫术的萨满教派便是这种理论的坚持者，并且他们相信，只要加以崇拜，再经历时光，那些自然之‘灵’便能够升华成为‘神灵’。

甚至有极端者认为：一块石头雕刻成佛陀的形状，受到香火膜拜，天长曰久，其中的灵便会在供奉之下成长成类似于佛陀一般的灵。

这种理论的流传的范围相当广，从古到今影响了非常多的人。

然而当这种事情真正发生了，顺带的那个‘灵’要坑自己了，这种情况下，你会是什么想法呢？

“所以，它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所谓的【正确】咯。”面对凌言的问题小玉继续解释着：“就如胜利者要书写历史一样，一个世界不可能让自己的本质是空白、是虚无的。”

“无论是理解为搞事也好，或者仅仅只是本能也好，他都是需要【充实】自己——然而这种【充实】就是创造出来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