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明天便是凝香郡主的生辰,宁亲王几乎每年都会为这颇为宠爱的嫡女大操大办,明天到场的宾客,也一定会有许多。

而且这一天,同样是永宁的生日。

司言也陷入了沉思,考虑着是想弄件什么衣物送给她才好。

之前虽然问过,自己也有过设想,但却依旧没个主意。

他们经过内院之时,凝香正与那董庆书也在不远处。

见着两人走过,董庆书冷笑道:“那人原来只是太后的姘头,小人得志的嘴脸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沦为男宠,为我辈不耻,为我辈所唾弃!”

董庆书在知道司言与太后之间究竟是如何苟且之后,他心情已经大好,早已平衡了许多。

凝香同样嗤之以鼻,道:“明天就是我与她的生辰之日,父亲只愿意为我操办,但却绝不提起她半分,她终归是不得父亲待见。”

董庆书欣然道:“如今他是太后姘头这件事,几乎是闹得满城风雨,还有谁会给他们来道贺?给他们夫妻来道贺,与自取其辱无异,他们不过是对可怜虫而已。”

从太师府邸回来,其实也才是下午,司言又开始指导永宁练功,但这次永宁显然认真了许多,也变得比之前更为投入,但她动作未免还是笨了点,错误的地方太多,没有苏桃儿那么逆天的天赋,因此还是被司言打了许多下屁股蛋子。

到了夜间之时,永宁也差不多是累趴了,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连喝茶都是司言喂她的。

她撒娇道:“夫君,你把人家打得太疼了,人家今夜都只能趴着睡了。”

永宁忽然咯咯笑了下,摇晃了下身子道:“那天夫君不是说要替人家揉揉的嘛,那今日便是快些嘛!”

司言刚好在喝水,闻言一顿,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道:“真…真揉呀?”

永宁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眸疲惫道:“不然呢?”

司言舔着干裂的嘴唇上前,挽起了袖子,讷讷道:“那…那我便是来了。”

“嘻嘻,夫君你来就来嘛,你在怕些什么东西呢,还嫌弃人家不成。”

永宁的身材很好,外加她是趴在床上,因此那臀部是显得格外挺翘。

外加她此时只穿着跳裤筒,侧面被压住之后,司言甚至都能清晰地看到那一条边缘。

司言忽然有点激动,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就上前了。

他先是试探了一下,轻轻摸了摸,见永宁没有意见,内心更是大为感动。

于是就肆无忌惮地将手放上去了,轻轻左右揉了揉。

而这时候那惊人的触感也就随之传来……这是和他打之时完全不能的体会。

好软,好厚实,好软…好软啊!

这就会女人,这就是女人啊!

其实我现在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很厉害啊!

我好像真有个可以随意摆布的老婆嘞!

随便我摸,随便我放肆的呀!

这个和打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感觉啊,这真是随意自己如何品味呀!

如何自己在这里流连忘返多久啊!

甚至,摆布起来之时,并非是手也可以!

完全可有是另一种形态在此放肆!

不过司言还是从其中感觉到了永宁和苏桃儿的区别,永宁的更嫩些,但苏桃儿却更加紧致,带着更多的少女活力,果然,女人还是各有不同,各有胜负和千秋!

司言轻咳嗽几声道:“这…这个,我这样揉,怕是无法有太好的效果,估摸着脱下来会更好些,我也好处理下上面的伤势。”

只是司言才刚刚脱口而出,永宁却已经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他转头一瞧见,发现这丫头已经睡着了。

司言轻轻拍拍她的臀儿,她依旧没反应。

所以他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捏了把,拧了下,就把被子盖上了,担心她因此伤风。

不过他最后那手有点重,永宁还迷迷糊糊地娇吟了声。

司言给她盖好之后,就悄然走出了房门,他隔空一指,熄灭了屋内的烛火,就从院子里一跃而起,飞向了夜空,进入了云雾之中。

在云雾里,他的天命阁也漂浮在上头。

周围都是阵法禁制,是他之前所布下,但他一到以后,这些阵法禁制便都自行分开,他也随之进入了里面。

天命阁还是那个天命阁,只是这些天没有谁来打扫,到处都有些积灰而已。

平常的时候,可都是御灵在操持这座主阁。

不过他却还未发现苏桃儿的身影,因此他才不由呢喃道:“这丫头没看我给她留下的纸条么?这里无人住也不行,需得让那几个孽徒都回来。”

随后,司言就从前庭进入了主阁的地下室,进入了他的炼制房。

他一进门,这炼制房的火炉,也就随即升腾,泛起了阵阵红蓝相间的烈焰。

永宁天赋虽然偏向于拳法,但她自己喜欢刀,所以司言还是决定送她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