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Ruler吧”
“嗯。已经确认那家伙潜入罗马尼亚了”
由鸽子组成的网络遍及罗马尼亚全境。Ruler现界并潜入决战之国(罗马尼亚)的那一刻,“红”Assassin的尖兵鸽子就嗅到了Servant那无法完全隐藏的魔力奔流。
“怎么办?”
“杀了她吧。最坏的情况,就算要再争取点时间也没关系”
“那么,让Lancer去吧。要是Rider在的话,就能让他们两个联合起来了。”
“红”Servant七人中,除去正采取独自行动的Saber,剩下六人。其中Lancer和Rider与其他四人相比,实在是破格的英灵。特别是Rider在罗马尼亚的知名度甚至可与弗拉德三世比肩。Rider确实是世界范围的英灵。
“我不觉得Rider会接受这个任务。就算是Master的命令,“讨厌的东西不论如何都讨厌”,的确是有英雄气概的男人啊”
Rider不是Berserker那种叛逆的英雄。但却也是和侍奉王的骑士相去甚远的男人。只要不称心,就算是王的命令也会公然无视。他会再次拿起武器,全是为了替朋友报仇。
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会了解和Lancer一同去杀害Ruler这道命令的。
“Lancer只要是Master的命令,就会二话不说地服从吧”
另一方面Lancer,一言蔽之,便是“武人”。只要有Master的命令,他甚至不会有一丝违逆的念头,直接展开行动。
“——嗯。那就向Lancer下达命令吧”
天草经由Lancer的Master,向Servant下令。
“对“红”Lancer宣告。遵从“红”Assassin的指引,将Ruler抹杀吧。宝具的解放当由自身判断”
不久,就传来Lancer“了解”的简短回答。
如此,察觉到她已踏入罗马尼亚的“红”与“黑”两阵营立刻开始了行动。“黑”方为了确保优势,而“红”方则将Ruler视为最大的敌人。
第九章 贞德和天阳的“偶遇”
“终于回来了……”希波吕忒表示自己今天很累,终于把这个家伙给拉回来了。
不过听说弗拉德大公那边的情况比自己这里还糟糕,希波吕忒等人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听说他们那边有够糟糕,一个个全部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剩下弗拉德大公和埃尔梅罗二世在那里,自己这边一比倒是好很多了,至少除了X以外其他人都在。
嗯?等等,怎么好像又少了一个人?
希波吕忒细数了一下刚才出入的几个人之后发现不对劲。
这时,阿尔托莉雅带着胸前戴着三角锥的Caster走了出来。
“你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异世界,如果想要去逛逛的话随时都可以。”
Caster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没事,我在伙伴那个时代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和那个时代没有多大区别,这倒是不用,不过来到异世界什么的倒是稍稍让人有一些吃惊呢,如果能带伙伴他们来的话,一定很有意思。”
这个Caster是来自《游戏王》位面的三千年前的埃及法老王——阿图姆。
他是被盖耶召唤过来的,一开始是抱着想看一看奥斯曼狄斯那帮埃及的家伙一些有趣的脸色,结果倒是让他稍稍有一些失望,不过很快的,由于要参加圣杯大战,Caster这个职介一开始盖耶是想找梅林的,结果梅林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于是二话不说躲进了阿瓦隆,而这时阿图姆想要下来看看,所以就下来了。
“话说回来,那个盖耶还真是厉害,居然能将已经身在冥界的我给召唤了过来……”
说到这里,阿图姆也不禁心里有一些激动,自己已经从冥界当中脱离出来了,这就意味着自己有机会可以见到自己的伙伴还有城之内他们了。
“阿尔托莉雅!”希波吕忒叫住了阿尔托莉雅,并且连忙上前。
“怎么了?亚马逊的女王?”阿尔托莉雅满脸疑惑地看向了希波吕忒。
“X我带回来了,不过……你有没有发觉好像又少了一个人?”
说着,希波吕忒扫视了一眼周围,弗兰肯斯坦一动不动地站着,处于省电状态、彭忒西勒亚正在那里念叨着阿喀琉斯的名字,作为Lancer的阿尔托莉雅和作为Caster的阿图姆就在这里,AssassinX刚刚被带回来,那么——Archer·阿周那呢?
“你说阿周那啊……他听说迦尔纳去狙击Ruler之后,就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了。”
好吧,刚喊回来了一个,接着又跑了一个!
希波吕忒二话不说连忙溜走,省的被叫去当传话的。
阿尔托莉雅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又没有要叫你去找人的意思。
X的话只是怕她乱来所以才让希波吕忒去找她,阿周那比她冷静多了,完全不用担心的。
————
Ruler·贞德这一次并没有正常降临,而是凭依在了其他人身上降临了下来。
凭依的对象是一个叫做蕾蒂西亚的法国少女,更进一步说,贞德也拥有这个法国少女的大部分记忆。一副身体寄宿着两个人格,这比起所谓的多重人格,不如说是两个人格的统一更贴切。也许因为这名少女有着极强的感受性和虔诚的信仰心,她承认并完全接受了寄宿于自己体内的少女(La Pucelle)
“……暂时要借用你这副身躯了,蕾蒂西亚。”
贞德如此呼唤持有者的名字。
想到了首先该做的事。去向友人打个招呼。贞德从床上爬起来,摇了摇睡在隔壁床上的友人。友人磨蹭了一会儿,听到贞德的耳语后终于揉了揉眼睛,半醒过来。
“嗯……什么?”
听到这充满困意的声音,贞德一边在心里对叫醒她感到愧疚,一边用明确的声音说道:
“从今天起,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也许是还没能理解这话的严肃性,友人道别一声后又再度坠入梦乡————过了几秒,她猛地掀开被褥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