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终于开口问道。

“有两个办法。”

黑衣小萝莉似乎在等着她问这个问题：

“第一个办法：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变成可以对抗黑暗之星的强者；”

她抬起头，看着艾雯缓缓的道：

“但是对你来说，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实现。”

“第二个方法呢？”

艾雯沉住气，继续问到。

“——很简单，投入我的麾下，我来帮你对付黑暗之星。”

黑衣小萝莉很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我需要考虑一下。”

艾雯深吸了一口气，从桌边站了起来。

“记住，即使是我，也只能暂时将黑暗之星驱离，无法彻底消灭它。”

黑衣小萝莉也没阻止：

“即使我帮你这一次，到时候它还是会回去的；”

“驱离黑暗之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种代价你根本无法承受；”

“我不可能次次都无偿的帮你，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再决定。”

“也就是说，只要我能支付得起代价，就可以请你出手帮忙；”

艾雯问：

“是这样吗？”

“理论上是如此。”

黑衣小萝莉淡淡的答道：

“不过也要看我的心情，支付得起代价的人并不少，但我不是每次都会答应出手的。”

“实际上你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我说的没错吧？”

艾雯不动声色的问道：

“拿薇薇安来举例，当初她的宇宙已经濒临毁灭，根本就没有能力支付代价；”

“但是，最后你却依旧出手帮了她。”

“她的情况稍有不同。”

黑衣小萝莉摆摆手，示意女仆换一种茶过来：

“她确实没有能力支付足够的代价，所以我选择了别的东西。”

“她的记忆吗？”

艾雯沉声问道。

“不。”

黑衣小萝莉啜了一口新茶：

“是她的人生。”

……

……

从至高神殿出来，艾雯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因为她想起了黑袍人说的话：

——丝特芬妮是一位很喜欢摆布它人命运的神灵。

她可以在她的世界中轻易杀死任何一个人，但是她却不会那样做。

因为她觉得那种事情很无聊。

不过作为代替，她却经常会搅乱某个人的人生轨迹，让一切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然后，再去静静的欣赏这种没有剧本的演出。

黑袍人是她选中的“演员”，自己也是如此；

只是，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一丝跳出角色的可能性，这点和黑袍人又有所不同。

“仓库中的人偶……”

回忆着那个关于被替换人偶的故事，艾雯猜测着黑衣小萝莉的意图：

“她是想要让我像薇薇安那样，成为一个【全新的人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