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人是我们拼命奋斗以及守护的力量源泉！”

叶凡脑海中闪过老妈以及妹妹的脸庞，闪过在妖魔鬼怪的爪牙下，艰难生存的一个个无辜的老百姓以及生命。

叶凡直视着万蛇，缓缓开口：“只有把握住本心，才不至于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迷失自我！”

“万蛇，你所谓的至高，就是用无数人的生命，来掌握更强的力量吗？”

“活体实验，杀戮同伴御灵师，背叛魔都除妖局……”

“用别人的生命，来铺就血路，从而踏上王座吗？”

“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万蛇！”

万蛇听到叶凡叫出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意外。

他知道叶凡去过启明星中学。

万蛇邪邪一笑：“看来，茅老头儿把我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啊！”

“呵呵，叶凡，天真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这个世界，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能制定新的规则！”

“至于获得力量的过程，呵呵，等你成功以后，没有人会在意过程！”

万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不屑以及轻蔑。

他冷声开口说道。

“茅老头儿把我的事情都跟你说了！”

“那他应该也跟你说过除妖局早期的“为了明天”计划，以及“为了传承”计划吧！”

“我亲眼在魔都除妖局的SSS机密档案室里，看到过具体视频，以及总结报告！”

“你猜猜，为了建立高墙，一共死了多少五十岁以上的所谓志愿者，或者说奉献者？”

叶凡沉默不言，但他知道那肯定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万蛇略带嘶哑的声音，在整个妖灵领域幻化出来的云海与夜空之中到处回响。

“一共死了一千三百六十七万人！”

“失踪者更是不计其数！”

叶凡目光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