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眉头紧皱,“那能行么,头上那倆装饰蹦哒蹦哒不就飞了,还有那尾巴,这不耽误事儿么,给孩子绊摔了可咋整。”
夏牧星看了眼康娜头上的龙角,挠了挠头,“没事,大哥,头饰掉不下来的,还那尾巴是可拆卸的,孩子喜欢,就带上了,等下运动不方便拆了就行。”
康娜听到这里,小脸煞白,身体僵住,艰难的转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牧星。
伸出手弱弱的扯着夏牧星的衣角。
“尾巴....不能拆.....。”
“你看,大哥,我就说孩子喜欢”夏牧星赶紧摸了摸康娜的头,“咱不拆,不拆嗷,不哭不哭。”
司机大叔看了眼后视镜,看夏牧星在那哄孩子,叹了口气,“你可真能宠妹妹,去学院路干啥啊,返校啊?”
司机大叔看夏牧星的样子,以为是个学生。
“到时候路边停一下就行,我和妹妹下去打羽毛球。”
夏牧星举起羽毛球拍,再次重复了一遍。
“啊,对,你俩打羽毛球。”司机大叔点点头,“所以家楼下打不行么?非得去江北?”
夏牧星看着充满电量,活力满满的康娜,吸了口气,“楼下施展不开.....。”
......。
江北一片偏僻空地。
荒草遍地,杂树丛生。
出租车停了下来。
“唉呀妈呀,在这种地方打羽毛球,要不是你看起来不像坏人,我都怀疑你是人贩子了。”
夏牧星尴尬微笑,“哪有人贩子把孩子打扮成这样的。”
大叔看了眼微信,到账78元。
“说的也是,行了,叔走了,你们慢慢打。”
出租车绝尘而去。
这条偏僻的道路上半响没有第二辆车经过。
康娜从夏牧星手里接过一柄羽毛球拍。
“牧星,这个,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