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钱。你既然来了,那我就不用继续工作了。”阿尼底气十足的说道。
“我没钱啊,波之国一毛钱报酬都没给。”
秦朝言扯谎道。
阿尼当然是不信啊,心道以你的作风会苦了自己吗?直接往秦朝言的行囊里伸。
因为眷属和亲密度的关系,行囊对于两人来说是公用的,里面的道具阿尼可以随时取用。
虽然她一般只会图省事的往里面塞零食、娱乐产品。
“嚯,还说你没钱!”
阿尼摸出一大叠万元大钞甩在榻榻米上,小巧的鼻翼都皱了起来。
她辛苦搓一枚军粮丸才有一两的报酬,这家伙身上少说揣了大几十万,怕不是抢了银行吧?
秦朝言尴尬地干笑了声,抽出一沓纸钞塞进了阿尼的衣领,顺带抓了把。
“流氓!”
“我是你老公!你自己承认的!”
“那是我打错字了!”
两人在屋内嬉闹了会儿,最后以阿尼娇/声求饶而告终。
次日清晨,打着哈气,顶着黑圆圈、头发凌乱的阿尼坐在梳妆台整理妆容。
“真的不学吗?”
秦朝言手中把玩着一支注射器问道。
“不学,巨人之力挺好用的,而且我有虫之呼吸了,还是给无名妹妹吧。”
“这可是血继界限啊。”
秦朝言继续尝试劝说。
“那又怎么样,血继界限能断肢重生吗?”
“额不能。”
“那不就得了。”
阿尼熟稔地扎好头发,化了个淡妆,换上最常穿的那套白色卫衣,披上医学者长袍,起身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