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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米拉米斯沉默,冷笑一声。
她转过身就想离开,尊严令她不稀罕搭理这对奸夫淫妇。
要她杀庚鸢泄愤是舍不得了,若是打了这女人招致丈夫怨怒则更伤心。
想到这,一向女强人的赛米拉米斯努努嘴,她愤声憋道:“庚鸢,可真有你的!”
若不是庚鸢见势不妙扑上去袒露心声再负棍请罪,想必愤怒的赛米拉米斯能回空中庭院以一发炮弹轰碎这座城市。
但是即便这样,赛米拉米斯也很抵触。
哪怕庚鸢说出了最初相遇的始末,在做最后冲刺的全力输出时说出了曾经离开亚述的原因。
最后的话语随着最后的一劲注入女帝丹田,她气吁吁的翻身坐起。
捧起爱人脸庞,用力的吻了吻,再放开。
不过啊...
就算这白痴敞开了心扉,说了一切赛米喜欢听的,想听的真话。
爱情...哪有愿意平分的说辞啊!?
“你告诉我,可恶的混蛋!”赛米拉米斯气急,饱满的胸灯摇晃不定。
她俯下身子,温润弹性的弧度摩擦在庚鸢的鼻梁骨。
满嘴塞奶都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作为回应。
庚鸢一脸苦大仇深,他悟透了人间真理,何为惩罚与教训。
——假如这算略施惩戒,那这七尺大乳的酷刑只需再多点更好。
庚鸢还注意到了,一向温顺温柔的赛米,她的面容包含着的苦涩和委屈。
还爱情不是等分,目前来看就至少五等分了!?
正因为女帝痴迷爱情不会移情别恋,所以她才至死不渝的等候爱情尽头的那一刻。
现在爱情是回来了,却被剥分成了无数的碎片。
一时惆怅,月色渗过薄薄的窗纱落在美人的酮体,她沉静的仰望天花板。
“至少,我是你的法定妻子,没错吧!?”
半晌,她憋出了一句:“从现代的法律意义来讲。”
很是讽刺,明明是百无禁忌的英灵,在面临这种问题的第一时间,她竟只能从这角度寻求安慰和一定的胜利。
对此..庚鸢唯有认真的嗯了一声。
他不会忘记她的好,赛米拉米斯是他最初也是最喜欢的女人这一点是绝不会忘记的。
赛米拉米斯至此也就无可奈何地一笑。
“你是很早就算计好了吧!?”她侧过身,躺在庚鸢的怀,俏颜凑的很近。
女帝不善的瞪着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尤其是想到她的孩子都还没出来,隔壁摩根的儿子女儿都整整齐齐的死光了。
——微妙的有点高兴呢...
赛米拉米斯嘴角翘了翘,她有一种小三生的私生子私生女全部暴毙了的异常快感。
她仰起脖子,纤细五指拨过拢在锁骨的乌黑秀发,珀金迷离的视线似若结了一层薄雾,
“快点,在将我复活以后,给我至少一足球队的孩子。”她的声线清冷不失魅惑,性感的面颊逐渐妩媚。
美人芬润粉嫩的唇泽轻吐醇香,是最致命的毒药。
诱人的模样。
庚鸢顾不得火辣辣的痛,他翻身挤压女帝带来的水球,再次俯下脖子。
丛刃+征服者再叠一手致命节奏,棋局博弈大约数十分钟。
很快,庚鸢起飞了,棋差一招的赛米则捣乱如泥,她满身湿稠的倒在爱人怀中沉沉睡去。
“千万不要背叛我...庚鸢...”她若有若无的低鸣。
跨越千年的等候,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终局是被喜新厌旧的爱人抛弃。
那样无疑是世间最悲哀的。
庚鸢能懂赛米的忧虑,他看着爱人熟睡的俏颜,将那丰腴娇媚的身姿拥在怀中似乎是想给她一层安全感。
“放心吧...我不会的。”他这么说着。
不过..没人回应。
赛米睡着了,她恬静的睡颜侧靠在庚鸢的胸前。
只不过——
现在她相较焦虑,更多了几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