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一说到这里,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仿佛羽毛或者其他什么轻巧东西一般掠过来我的脑海,对此我觉着愧疚,但并没有怎么深入想到羽毛里面的人身上去。

“嗳,彻,我不想死掉。”

“肯定不会让黄泉你发生那种情况的,就不要胡思乱想好了,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什么对策室也好,家庭责任也罢,咱们统统当作放屁,通通赶的离咱们身边远远的,你会活的快快乐乐,你要怜惜你自己,今天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死,咱们两个都好好的一齐儿,不想任何事情……”说道这里我想起来事情原本真实的情况,只觉着突然哽咽,心中悲不自胜,又有满面的泪水要滚下来,然后连忙闭眼忍住。

黄泉也僵死一般的趴在我的背上颤栗,然后她附过来我的耳朵,“嗳,彻,我们回房间去吧,我想和你做,好不好。”

“你今日累了,走那么远的路程,又着了冷雨,等明天再说这些。”

“不要。”黄泉摇头说着,又把脖颈缠住我的脖子上,头发扑散着盖下来两个人之间,“唯独今天我想这样,好吗?彻,只此一次。”

我们回到房间,刚放了黄泉坐在床上她就揽住我吻上来,手指不断的朝着衣服的里面摸索,我为黄泉这种突然的欲望和大胆,以及这种不像她性格所谓的举动震惊,但她的体力实在这些日子消磨的厉害,连着这样稍微折腾几下就气喘吁吁起来,自己率先停下来动作歇息,手还是放在我的衣服里面不停摸索。

“我真的觉着这样不算好。”

“什么不好?”

“和黄泉你做这种事情啊!”

“可是我极其想陷入到这之中来。”黄泉说。

“为什么呢?”

“想要试着失掉一次理性。”黄泉看着我,“嗳,彻,你知晓么,我现在痛苦的要死,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一万倍,那种痛苦同时让我无端的恨起来,所以我才想和你失掉理性啊,要是身体的快乐让我融化在你的身体中,成为你的一部分,我想要知道那种极点,我不想呆在这种痛苦的感受里面了,求你了,彻,总之,让我变得不是我自己吧。”

认真祈求这种荒唐事情的黄泉表情突然显得格外天真可爱,我不禁恍惚起来。

“不是在开玩笑?”我问她。

黄泉摇摇头。

“那么。”

“什么?”

“疲倦的小姐请尽情享受恶鬼的欺凌罢……”

第二百零七章 婚之行(其九)

黄泉睡着时,我收拾好衣服从旅店出来。

我过去土宫家的住宅,神乐的父亲躺在大厅的躺椅上看书,外面还在下着白天的雨,傍晚时候开始吹风,我衣摆上落了好些雨。

屋子里面已经生了火盆,管家沿着路帮我打伞进来,一个帐房模样的人正在和土宫先生对账,产入产出的一项项列下来说出口,他对的很仔细,我一进来大厅,就立马摆手告退。

没见到神乐,大概是时间已经晚了休息下,或者说她父亲没有告诉她我要来的消息。

仆人端了几盘菜出来,桌子上面摆了茶酒,我在对面坐下,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但土宫先生还是坚持说当是吃一点夜宵也好,两个人在外面逃乱,多少吃一点他起码不觉着那么凄凉。

“没那么糟糕。”我说,“实际上饮食条件也方便,跟平时没多少差别。”

“是吗?”

“两个人在一起也有说有笑,总之没想象的那么乏味。说不定我还有一种怡然自得感。”

“要理解才行。”

“想问一句。”

“什么?”对方看着我。

“您找我不是单想着吃一顿饭这样吧?”

“怎么说呢?”

“有什么不好开口?”

土宫先生含糊一句,接着说他得先出去一会,我虽然一头雾水,但没再追问,自己单个人喝茶,吃了一点菜,然后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神乐家的宅邸,,以前在神乐的口中也听说过几次,传统的和式住宅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意外的雍容大方,看起来已经有了和神乐父亲一样年龄的历史,却意外在房子的养护上维修的很好,院子里种着的树木被园艺工人们修剪的整整齐齐,屋子里的灯光顺着窗户和敞开的客厅门露出去,那些树家伙们在雨中发抖,一半在光亮,一半在阴影里面。

住宅前面我进来之前停在那里的绿色本田已经不见,应该是开着去了某处,靠院子西边的位置有鸽舍,已经很晚了还能从雨中听到鸽子的咕咕声,如果站起来在门边的屋檐下看的话,可以注意到鸽舍应该有每天打扫过,里面环境清新的让人质疑。神乐倒从来没讲过她们家有这么多的鸽子。

客厅里面的装潢朴素而又简洁。只在中间位置放了矮桌,矮桌边上一排的坐垫,其余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在仆人上菜之前,也未在桌子上见到桌布,烟灰缸之类的东西,地毯是什么动物毛的,辨识不来,不过猜想是羊毛。墙壁上对着门的那面挂一张字,上面用草体写着“合”。落款太小看不清楚,只觉着散发出来古老的气息。

之后又过去十分钟,土宫先生从外面进来,问我之后对自己的人生计划有什么打算,除了母亲外没有人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他问这样看起来有些额外的问题也算是合情合理。

“其实还没什么长远打算。”我说,“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再想别的。”

“眼前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和黄泉准备之后结婚。”

“之前你们两个在千叶那边突然出来搞的动作?”原来我们在千叶的时候已经暴露在他们的视野里。

“是。”我点头。

他微微皱眉头。“可是那孩子被杀生石侵染,你知道这些,却仍然主动打算做这些事情?”

“不能称之为主动。”我说,“非做不可倒是更恰当。”

“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