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就像古代人突然穿越过来，让她看科幻片，看机器人恋爱。

就很突兀，无法理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也终于融入了正常范围。

再也不会去想贩卖机里是无穷的灌装饮料，那是人事先放进去的。

“看到了吗，那个黄毛二流子，我早年也染过这样的头发。”

“你？”少女看了看王磊，随后看了看屏幕。

理发店她去过，染发是怎么样的，她知道。

也见过别人染成金发。

不同的人.种，头发肤色也都不一样，而有的人喜欢给自己的头发染色。

“对，我一开始浪迹江湖的时候，就喜欢张狂。

喜欢放纵自我，觉得这样很霸气外漏，有个性。

挺傻的。”

他嬉笑一声，早年的葬.爱家族，还有啥火星文。

觉得它们挺有意思的。

虽然都是刚重生那会儿的事情了。

“还有纹身，就是在身上刻一些纹理。

我当年刻了一条龙，一个流程。”

他露出他的手背给她看，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没了。

一般人想弄掉当然没那么简单，但王磊是被火灾烧过的，重生后没了很正常。

“哦。”少女似懂非懂点点头。

画面一转。

“那人是神父，我和你说过的，有的信教。

我国最普遍的就是佛教，如来佛祖，你在西游记也能看到这样的。

外国会有教堂，有祷告，就像上面这个基督教。

很多人去拜访。

不过都是心理安慰，你看他。

他是神父，他也买不起正版药，也得跟着吃。”

“专利是什么意思？”少女也不完全在听他在说，看到一处场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王磊简单说了下专利。

以及为什么药物要申请专利的原因。

“所以越过专利，私自贩卖就是犯法？”

少女思维逐渐清晰了起来。

“对，说得没错，还会举一反三了。”

王磊拍了拍她胳膊。

看着荧幕里，药贩、神父、舞女、黄毛、臭皮匠，祂们聚集在一起。

祂们又分开了。

最后又聚集起来了。

长长的路，一辆驶向监狱的大门，沿途都是戴着口罩的病人。

“一般人坐牢，不会有这么多人送行的。

事实上没有谁错了，大家都没错。”

见少女低着头。

“去洗把脸吧。”

王磊带着她去卫生间，用毛巾擦拭她的眼角、脸庞。

“休息吧。”

躺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又晃过来。

“睡不着？我也睡不着。”

“那些是假的吗？你不是说过，电影是人演出来的么？”

“你说电影？有的电影是假的，有的电影取材现实生活。

这事情是真的，只是过程不一样。

它是有原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