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出钱包取出钞票,接着双手合掌贴在椅子上坐一个睡觉的姿势。
顺便发出沉重的鼻鼾声。
这一招相当有用,我觉得稍微理解下,便能明白。
这段时日都是这么渡过来的,使用肢体语言。
尽管在新进来的顾客眼里,我像个泼猴。
付过餐费,我按照服务生指引的方向来到了青述旅馆。
他不仅理解我的意思,还帮我画了类似导航的简易地图线。
这么认真,那我自然不吝啬给了小费。
简单洗了个澡,我穿好睡衣靠在窗户边,眼里倒映街道的金色流云。
繁华陌生都市,让我放松。
一如既往的重复会让我神经麻痹。
畅饮了手里从拉面店买来的日本清酒,度数不高喝不醉,味道也不刺激。
借助酒精,我翻过阳台伸出双手去接住夜晚的风。
这么危险的动作我心跳依旧是正常一百以下。
今后我也将这样生活下去,彻底熟悉了这个国度,然后是换下一个国家。
接着下一个。
直至不想玩的时候。
永生的寿命,得好好消磨时间才行。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
我被急促的拍打声惊醒。
昨晚研究去哪里玩,要不要买个相机之类的,结果后面睡着了。
“别敲了。”
服务态度这么差的么,这个旅馆。
大清早送餐也没必要这么用力敲门吧,投诉必须投诉。
可惜投诉又是一大麻烦,语言不通,不如骂骂首相。
“谁?”
我打开门,看到的并不是服务生,而是摆着臭脸的女人。
这家伙就是借五百元的那位。
她把硬币丢给我,我用大拇指弹了弹。
“那么关门了。”
我才不管她听不听的懂,准备关门。
喀的一声,被对方抵住了。
“想干吗?”
“啊啊啊,你个头啊,我听不懂。”
无可奈何只能让对方进来,因为强行关门,只会废掉对方的脚跟。
“就这样翻别人东西吗?”
看着把我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女孩,我打着哈欠吐槽。
当然她听不懂。
“我好像知道你在找什么了。”
让我看看。
从蓝色上衣口袋我找到了那个破烂发卡。
也不能说破烂吧,只是用得时间长了,显得旧。
所以我也说要去跳蚤市场。
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着急找。
话说这家伙怎么找到我的,不会是有跟踪器吧?
不过,用监视器一般都是出轨或者明星偶像。
我八竿子打不着边啊。
本以为对方拿走饭卡,就会离开了。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二十分钟后,女孩带着一袋蔬菜、厨房用具回来,看样子是去了一趟购买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