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霜星憋在心里很久了,直到此时才亲口说出来。
“......不,不是因为你”
阿尔看着她的双眼,回答的斩钉截铁。
本就是自己于心不忍做出的决定,和霜星有什么关系呢。
在这方面阿尔坚持己见,且不容置喙。
“我的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这是实话,并非谎言。
“等等...”阿尔小脑瓜子一转,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那张脸,结结巴巴说“你该不会...就因为,因为这个就和我...闹变扭?!”
她突然很生气,像是河豚一样,气鼓鼓的。
可恶,这是哪来的傲娇怪啊!
“............”
霜星松开手,看着维持着源石技艺保持着恢复姿态,与她的低温抗衡习以为常的阿尔,偏过头去,不去看那张过于可爱的小脸。
叹息着,如此呢喃。
“傻瓜...”
随后她又转回头来,看了眼被彻底边缘化插不进话题的w,挑了挑眉。
啊,我忘了你还在。
从霜星的眼中,w只看出了这个意思。
额角青筋暴起,萨卡兹刻在骨子里的疯狂让她坐立难安,手背在身后摩挲着自己的法杖,脸上却还是挂着大大的微笑。
“就这?”
一张口就没好话的w小姐,充分体现了什么是不干人事,专门当搅屎棍的特色。
“哎呀...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她用浮夸的演技,表演着虚假的表情,笑眯眯的用甜美的嗓音咬字清晰的说着“我真没想到雪怪们的公主会是这样一个人,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似得问东问西,甚至是不顾别人意愿强硬得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将下巴搁在了阿尔的头上,w拥抱着她,鲜红的恶魔尾巴一摇一摆的,体现出了主人洋洋得意的心态。
“真想送给你一份大礼啊,然后看着你惊愕的表情,当着你的面砰的把人炸碎,就像是充气的气球一样一扎就破~”
天性使然下w便会在过大的压力下流露出强烈的极端思想,那不是她自己可以控制得了的,甚至说是她在享受这个过程。
作为萨卡兹雇佣兵人命在她的眼中犹如草芥般脆弱不堪,毫无怜悯之心,只是纯粹的战士,为杀人而活。
在来到这个冰原上之前的w,确实如此。
现在的她,有了些许改变。
最起码的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并不会真的去做天怒人怨的事。
w比谁都看得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何,决策者并非只是阿尔,还有其在乎之人的感受。
既善良又愚蠢的人,她并不讨厌。
正应为自己不是,她才会如此渴望那份可望不可及的光辉,迫切的想要知道更多有关于对方的事情。
“...无聊的把戏”
“嘻嘻嘻~”
有一说一,w笑得真的是阴阳怪气极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啊,白兔子?”
“闭嘴,谁允许你那么叫我的...”
气温骤降,霜花开始蔓延在整个房间里,代表着霜星的法术发动,只是简短的前兆也带着让人心惊胆颤的威力。
w岿然不动,只是蹭了蹭被自己当做大型抱枕的阿尔的小脑袋,微笑着说...
“哦呀~生气了吗,看到了吗小姐...这只白兔子可真是不识好歹呢”
“你也是那么想的?”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在了阿尔身上,在那一刻她害怕极了。
她那并不灵光小脑瓜子里,突兀浮现出了自己未来的画面。
铁窗里的她,和外面穿着狱警服的某位憨憨龙女士,两人默然无言。
“你犯了重婚罪”
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了,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阿尔打了个激灵,立即挥散掉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有一说一,她真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进监狱的边沿徘徊不定。
憨憨龙就像是可怜的苦主一样,她在外面当海王,对方在家里勤勤恳恳工作赚钱养家,头上还得带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