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明面上他和忠顺亲王没有任何关系了,
若是忠顺亲王真的坏事了,
那么他就完全摆脱被控制的局面了!
宝玉和柳湘莲也没注意到两个人的情绪不对,
还在推杯换盏呢,
柳湘莲笑着说道:
“我最近认识了你们贾家的一个人,叫做贾芸的。是帮着侯爷管酒楼的,他和我一个朋友交好,几番相10处下来,我们也挺对脾性的。”
宝玉笑着说道:
“你要是去年同我说,我反倒是不知道这个人了。今年倒是听说了几次,知道这是我的侄儿,是后街一家寡嫂家里的。平时都不甚关注过,毕竟家里人太多了。”
“可贾家上次开祠堂,他就是站在琮哥儿身边的。想来是心性不错,被琮哥儿留在身边使唤了。如今听说族里面好多的事情,都是他在办。”
柳湘莲反倒是愣了一下说道: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就是觉得此人心性之坚韧,待客之有度实在是让人舒服,而且内里也有一股侠气,我最是喜欢和这样的人交往。”
回过神来的冯紫英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啊,少说这些胡话。什么侠气,你可别打算拉着他去你们那个帮派。那可是给琮哥儿照顾酒楼的,那酒楼现在是琮哥儿的银袋子,你把他拉走了,琮哥儿不得和你拼命?”
几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柳湘莲笑罢,叹了口气说道:
“侯爷那边待我倒是如同兄弟一般,用那对牌去酒楼吃喝,竟然是直接记账,之后再一年一结的。我现在着急的攒着银子,就是担心年底被侯爷抢先把账目划了。”
琪官笑道:
“就是那个对牌?我还没去用过,原想着什么时候得闲了,愿意动了,就回城去尝尝去。照你这么一说,反倒是不好去了。”
冯紫英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你俩反倒是迷障了。琮哥儿既然拿出东西来,就是当咱们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要不然在意这些,以后从别的地方补回来就是,有来有往的才是好事。”
宝玉也点了点头说道:
“湘莲的确是想岔了,我敢说不管你什么时候拿着银子去,那账必定都是已经划掉了的。琮哥儿虽然总是欺负我,但是做人还是很大方的。”
三个人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冯紫英笑着说道:
“他那是拿你亲近,若不然怎么不去欺负别个?别的且不说,就说那书院那么死的规矩,偏你能随意进出。如今又和政老爷说了好话,不拘着你了,你以后也自在了。”
说起这个,宝玉可就开心了,
以后不用起早贪黑的去读书了,
虽然姐妹们不在家,但是他的限足令也解开了,
以后每日出来都行!
众人喝到了下午三点多才散了,
等他们三个都离开以后,
琪官在院子里咬着牙思考了半天,
却也没有起身出去,
而是转身回了屋睡觉去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
院墙上突然冒出一颗脑袋,
看到琪官在屋里罗汉榻上睡着,
眼神一眯,
转身就跳了下去,
嘴里嘟嚷着:
还是老子命好,分到的这个竟然没出去报信去!
桃山上,
一群姑娘丫鬟们全都人手一个风筝,
时不时的就有一些风筝挂了线,
要么彼此撞上了,要么线缠到了桃树上,
姑娘们一会儿咯咯咯的笑着,一会儿又埋怨了起来,
湘云扯了几下风筝,始终都飞不高,
走到贾琮身边,将线板递给贾琮说道:
“三哥哥,今天风太小了,风筝都放不高啊!就三丫头放的好,你来给我扯几下,看看能不能把风筝扯高一些!”
看着湘云一点也不客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