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快起来,这不是折我的寿么!婶子莫急,一切有我们在,裘世叔绝对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的!”
这是裘良的发妻,
也是景田侯府的主母,
贾琮能猜到她这么悲痛欲绝的原因,
很大一部分就是对未来的恐惧,
她们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儿子,
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
夫君也吐血而亡,
这一下她是真的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廉杰和秦风两人也在灵堂,
此时天色已然大黑,
两人都有些疲惫,上前拱手道:
“见过宁侯!”
贾琮点了点头问道:
“可有什么干碍?”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
“就是大怒大悲之下气血攻心,再加上救治的不及时,裘指挥这才去了
廉杰叹了口气说道:
“往日里虽然接触不多,可怎么看裘指挥的身子也不是这么弱的,怎么吐了血就没了?还有……”
“狗官!就是你抓了我的儿子,又气死了我家老爷,你现在还想剖了我儿子,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以为这天下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么?我现在就去宫门前敲鼓鸣冤,直达天听!”
似乎贾琮的到来给了这妇人很大的靠山,
恕着廉杰的脸喷口水。
贾琮在后边连连摆手道:
“婶子莫要着急,世兄的尸骨绝对不会有人能动的。你们看什么呢!快带婶子回去休息!婶子你放心,我已经和陛下请了旨了,以后会从金陵一脉过继来个孩子给婶子,以后婶子还是这景田侯府的主母。”
妇人似乎卸下了什么大事,
嚎啕大哭,
贾琮瞪了几个丫鬟一眼,
这些丫鬟才敢上前扶着她回到了后面。
廉杰吐了一口浊气,无奈道:
“本官为官几十载,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本官,真的是,哎!”
贾琮摇了摇头说道:
“此事廉大人不要想了,背后的事情你查不起。陛下已经有了旨意,你回去交差就是了。牛道已经被杖毙了,廉大人不会有什么牵连的。”
廉杰仰天长叹道:
“牵连?这件事背后明显就是有人算计,本官非常清楚只要验尸必定有结果,可不管是国舅府还是这里,都不许本官验尸,侯爷,您就没想过这里有问题?!”
“本官能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事,可就因为这些事,官不是官,臣不是臣,这大乾到底怎么了?!本官这爵位当真就这般重?就这般的压人?!罢了罢了!本官这就辞官让爵,再不理这些肮脏!”
说完一跺脚转身就走,
言语之间的愤慨让人听得心酸不已。
贾琮估摸着这廉杰在国舅府也是被喷的不轻,
这个铁面无私了一辈子的人,
临了因为这爵位被质疑人格,
换做是谁都受不了啊!
秦风拉着贾琮到了一边,
看似在说裘良的事情,
其实是小声说道:
'侯爷,大皇子和二皇子那边已经被限制了,现在每日里还不如囚徒。只不过下官和老宗正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在多就容易让陛下疑心了。”
贾琮点了点头说道:
“足够了,秦大人也不要做的太多了,如今这样就好。秦大人的户头已经存了五十万两,用来给秦大人平时交际应酬用的。谈,别拒绝,大家都是朋友,哪里有看朋友手头紧而不管的?”
秦风不由的舔了一下嘴唇,
五(得赵的)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