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年轻男子司麦德,本身就不缺少前科。
这些“前科”指地不是司麦德在和平时期有做过犯罪的行为,而是在深海鱼人族大举入侵时,他有意或者无意犯下的罪行。
对于一方通行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下三滥。
如此廉价的恶意,只需要轻轻起踏脚来碾过去就好了。
某人则是冷笑道。
“好。”
“既然你本人都有为了大家赴死的觉悟,那本大爷就满足你又如何?”
一方通行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轻轻地打了一声响指。
接着,警察部队里走出一名戴着眼镜的警员,冷漠地看了不想为人,自愿为猴的年轻男子司麦德宣布了其末路。
“姓名司麦德,年龄二十一岁,是为专科学院二年级学生。”
“于深海鱼人族大举入侵J市,犯下数条不可饶恕的罪行。”
没等司麦德以及闹事者人群反应过来,就见这名戴着金丝眼镜警员示意了自己的部下,就见到数名警员将厚重的防暴盾牌放置于地面上。
从后方在众人面前,熟人合理扛过来一整桌子。
上面满是厚厚的资料,金丝眼镜警员一脸冷漠地从中抽取出其中的一章来,以作公示。
第三百七十四章 灰与杀
那是响彻心灵的回声与情感。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茵蒂克丝细声念着“当麻”接着放松了全身的力量。
上条并不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不起。”上条当麻内疚道。
“我会变得更强的,绝对不会再输给他们。等变强之后,我会把那些如此对待你的家伙全部打倒。”
在上条当麻的内心里连同哭泣本身,都是卑鄙的行为。
那想要博取同情的情感,更是罪大恶极的体现。
“茵蒂克丝……你等着,下次我一定会完美地把你救出来。”
上条在担忧着自己隐射在小修女的眼瞳会是怎样的姿态,那些话传到对方的耳朵里会被进行如何的解读。
”嗯,我会等你的。”
倘若不曾知晓前后,这些言语听起来就只像是败给敌人的上条,为了保命而将茵蒂克丝出卖的狡辩。
可即便如此,小修女依然对眼前那个努力想要拯救自己的少年展露出了微笑。
那是艰苦无比的笑,堪称完美的笑容,却又仿佛随时会崩溃的笑颜。
那是脱离上条理解范畴的表情。
为什么茵蒂克丝能够这般信赖他人?上条当麻搜寻了自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答案。
好在上条当麻已经有所觉悟。
他告诉小修女说“等你的头痛治好了,我一定会打倒那些坏蛋,让你重新获得自由。”
当麻告诉她,等到暑假的补课结束,就两人一起去海边玩耍。
甚至还问茵蒂克丝,等到暑假结束,要不要干脆转进我们的学校?
茵蒂克丝轻轻了拍了少年的肩膀回答说“我想要制造很多我们之间的回忆。”
少年跟小修女保证,一定会实现愿望的,在将来他们一定会制造很多回忆。
贯彻自我的谎言。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在此刻在上条当麻的内心深处早已不重要了。
冷酷而无情的正义,虽然正确但却连一个少女都无法拯救的正义,压根就根本派不上用场。
上条当麻这个名字,不需要正义或邪恶这些标签。
而一方通行在不久前听到的心声与场景,则是上条当麻在使出一切努力试图挽回茵蒂克丝生命的终章。
曾经【上条当麻】四个字就是一方通行心中的阴影,更是从始至终未曾消逝的假想敌,同时还是某人对于“善”这一个概念重要的理解大方向之一。
哪怕是在这片由演算的叛乱信息以及未知神明的险境所构筑出来的【未来预景】,在这虚假的学园都市之中,【上条当麻】这一人物的本质也未曾消逝。
因为对方的存在,正是【一方通行】其人改变的原点。
当某人倾听到真实那个人完整的心声之际,对方身上【善】的标签就自然地褪去了。
那是个未曾经受任何人的指导或者影响,仅遵循着内心涌动的情感就一定能够勇往直前的人。
【上条当麻】从未把自己当成是【善】,更不是【英雄】。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回事。
所追求的不过是想让他人幸福这一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