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息，李素衣昏倒在地。

程凌霜将七师妹抱在怀中，走出营门。

苏媚在后大声问道。

“师姐，我渴望无尽知识，渴望跟师傅一样，永不衰老的不死。”

“师姐，难道你就没有过渴望吗？”

“权、力、财，或是平静的生活，或是厮守的爱人。”

“您就没有过吗”

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般充满蛊惑与诱惑。

相反，她是真心发问。

她好奇，她不解。

自从埋葬了马彦卿的‘尸体’后，她从一根羽毛中看见到无尽的希望。

她想追寻这一希望，即使是多么的不可理喻。

程凌霜伫立在原地，她回眸一眼。

仅是一眼，让苏媚连退三步，不敢与之直视。

“我不知小马儿与你谈过什么，也不知崩坏给你许下什么诺言。”

“但是，看在我们都是同门的份上，我不会插手。”

苏媚似是察觉到什么，她抓起那把刻有‘马彦卿’三字的剑，问道。

“那么，你会保护我们吗？”

保护……

师姐，你会保护我们吗？

那一日，马彦卿也是这样去问。

而她，也无法履行那日的责任。

忠义，终究是无法两全。

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不知，那就不去回答吧。

程凌霜怀抱李素衣，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这片战场，消失在所有人眼里。

M78星云 756365104

PS：在萧云的调教……我是说影响下，符华怎么可能步上折剑录的后尘，作者我呀，可是爱的战士

第28章.你不忠诚！

江婉如与江婉兮秘密接见苏媚。

此事身为主帅的于谦并不知晓。

程凌霜和李素衣的忽然离开，让本属于程凌霜的大军，群龙无首，最后在她的副将统领下，打算撤回了内营。

然而，这副将还没来得及撤退，便在一个夜晚里面，自杀了。

这位副将的自杀着实诡异，无数人为之猜测。

有人认为，这是崩坏势力的杀手。

有人认为，这是副将不久前的一些丑闻，最后不堪重负而自杀。

更有人认为，副将暗恋程凌霜已久，见程凌霜离开，不禁悲痛欲绝，最后自断经脉而死。

真相如何已经无人知晓。

在如此之多的推断下，江婉兮亲自到往内营与于谦说出五师妹程凌霜离开的原因。

“家师吩咐，不得不从。”

江婉兮口中的‘家师’究竟是何人，于谦自然知道。

那正是太虚剑派门主，太虚仙人。

太虚仙人为国为民，她的做法必然有着她的目的。

或许是让这位实力强大的程凌霜去执行一些常人所无法完成的任务吧。

于谦这般去想，饶了绕自己的胡子，也就认可了这一说法。

只是，心中仍有些无奈。

为何临走前不与他先说一声呢。

如今战事紧迫，属于程凌霜的第三营里面，那位副将又莫名其妙地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