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连忙为年递上瓜瓤,却被年拒之嘴外。
“笨小白!气死了!不理你了!”
年头也不回地啪叽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阿姐……”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年猛地坐起来,一口吃掉勺子上的瓜,随后重新躺回被窝,任凭白昼怎么问也不说话。
“……”
耳边也不再传来问候,只有勺子擦过瓜瓤的细微声音不断传来。
可恶的笨小白!
故意气她!
年都近乎明示了,他却毫不在意她的话,只是想着笨十一的生日。
问一嘴她的就那么难吗?还是说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一点也不重要?
“……”
白昼看着背着他沉默不语的年,又看了看那条不安分的尾巴,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别碰我。不要给你碰!”
年摇晃着身子,想从那怀中挣脱出去。
“阿姐想在生日那天收到什么礼物呢?”
“那又怎样,我才不要和不关心姐姐的笨弟弟说。”
年闭着眼,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模样。
“是痛痛快快的品尝美食,还是去畅意地玩耍?”
“又或者是我全都要?”
搂住年的腰,白昼在她耳边轻述。
“告诉你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会在意一个陌生的姐姐那存在感薄弱的生日的。”
“怎么会不在意。”
左手掌心松开她的腰,转而握住了那白尾的根部,白昼轻言:
“阿姐的生日我非常在意哦。而且我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知道?(O?O)
我没说过啊?r(?x?)???
我说过吗?( ?ω?)
年疑惑了。
“九月九日那天,正好也是重阳之时呢。”
九月九日忆亲人。
白昼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更加轻柔了许多。
“到那时,阿姐,我们去喝菊花茶如何。带上一壶茶,再去登高望远,赏花赏月皆可。”
“为什么要喝茶,没有菊花酒么。”
年成功的被白昼的话引来了兴趣,连为什么白昼知道自己生日都忘记问了。
“嗯,应该有吧。不确定呢,到时候喝什么就由阿姐来挑好不好。”
一点一点揉着那有些丰腴了的尾巴,白昼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是在和姐姐撒娇的弟弟。
“好……唔咳咳,还行吧。”
年刚要庆贺,却又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便又轻咳两声,作不在意状同意了白昼的话。
“那阿姐开心了吗?”
“我又没有生气,怎么会不开心。”
听着这倔强的辩解,白昼也不多言,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松一些,抱的太紧了。太热了!”
只穿着一件袍子都热的不行的年,此刻被白昼这么抱着,心底的那份燥热更加散不去了。
“阿姐……不会离开我的吧。”
白昼忽然问了一句奇怪的话。
“说的什么话嘛。”
“天下哪有……”
年刚吐出半句话,随后声音便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