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一只包子,白昼细细品味过,又夹起一只。
“阿姐的手艺现在虽不能开门店,但用作家常便饭已经足够了。如果……是我的话,就算是吃到阿姐做的厌烦我也觉得不够。”
“……哎嘿,那就全吃掉吧。”
“乐意之至。”
仙人眼中含笑,看着白昼将那五只包子全部吃下。
“阿姐,下次再给留一些粥吧,干吃包子总有点噎。”
饮下一杯水,白昼提出了一些建议。
“好,都可以。”
待白昼放下杯子,仙人高高兴兴的搂住了他。
“阿姐知道乌萨斯军队那些诡异的举措么?”
白昼抱着仙人,一边消食,一边同她询问。
“什么诡异的举措?”
年疑惑的摇头,随后轻轻甩动尾,同他的尾腻在一起。
白昼轻笑一声,随后为她讲述从叶骥那听来的这些事。
“……这样的奇葩命令,就算是我当指挥都不会发的呀。”
年虽然不懂军策,但乘胜追击还是会的。
“那么,小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呢?”
解题还需出题人。年并不打算猜,而是选择直接去问答案。
“或许是因为这样。”
白昼回来的路上仔细想过,结合最近得来的情报,他大致有了一些猜想。
“全军出动也好,突然撤兵也罢,大概都是和达洛维奇收到的预言有关。”
“预言?是那个叫拉普斯京的?”
“是拉斯普.京,阿姐。”
白昼抱起仙人,向床榻走去。
“大概是他从他那位神口中得知了什么预言,然后向达洛维奇提出了警示吧。”
白昼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如果真是这样,那达洛维奇现在一定很难受。
数十万大军竟然要听一个人说的所谓的预言行动。
“搞不懂乌萨斯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年顺从的躺进被窝,随后翻过身环住了白昼的腰。
“不过只要得胜就好了吧。”
年不喜欢战争。再次踏入战场才不过半月她便已经决定厌烦,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结束战争然后回去继续过自己的咸鱼生活。
“嗯。是啊,只要得胜便好。”
猞猁只身一人待在屋子里,正在摆弄着一块八卦锁。
“唉……”
一道轻轻的叹息转瞬即逝,放下解开的锁块,凯尔希偏过头望向窗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
可她所等待的人却一直没来。
因为自己现在身处要地,自身又和此处守军毫无关系,为了不给白昼添麻烦,凯尔希便一直在屋子附近十米活动。
但……已经三天了。
白昼不知去了何处,而每日送来食物的妇人又因自身地位不够高而对此一无所知,让她连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凯尔希,我能进来么?”
白昼敲了敲门,随后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
门开了,白昼看到的是一副松了口气模样的猞猁。
“怎么这幅样子,出了什么事?”
猞猁的模样引起了白昼的注意。
“殿下……只是这几日都在屋子里,有些闲不住。”
退开身位让白昼进屋,关上门,凯尔希为他倒了杯刚泡上的茶。
“喔,真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