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曼张了一下嘴巴，最终还是闭上......

因为她心里的答案是：不确定。

在按下电梯的按钮之前，孙小曼确实有过最后的犹豫；最终无论上不上来，都是一半一半的概率，她本身就不是个十分果决的人。

否则之前楚江问她为什么哭的时候，她也不会犹犹豫豫了那么久才说。

所以楚江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光看录像，无法分辨真假。

第四十四章 楚老师授课时间

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的沉默时间了。

楚江闭眼养神，孙小曼也靠在床上休息，眼神十分忧郁。

随着十一点钟到来，楚江打开手机，查看摄像头的画面。

另一个孙小曼，果然迫不及待地关闭旅馆；然后紧张忐忑地，带着甩棍离开画面，看样子是要上来四楼了。

见此楚江对床上那位说道：“保持安静，我要将她绑起来。”

孙小曼苦笑了一下，“我懂，你去做吧。”

“对了，她会不会不来？”

楚江摇头，“她一定会来的，不来就证明她是假货。”

不存在真正的孙小曼，不知道两人间还有这个约定的可能。

因为早上那会儿，楚江确实无法判断，道出实情的人是不是真的孙小曼。

但是后面他折腾了一天，前台工作的孙小曼，都没有露出疑惑之色，这就已经能证明，道出真相的人确实是她。

不一会儿后，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在吗？”

不得不说，这个敲门的力度，这个说话的音量和语调，真的是和床上的小曼一模一样。

连她本人听了都有点混乱了。

接下来的发展也大差不差，楚江出去开门，两人的对话大体重复了一遍，只是多了小富婆跑去一楼问话的那部分。

楚江答疑道：“之前冒牌货跑来试探我，结果被我吓跑了，刚好它的尖叫声，引来了302的房客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还能带走它吗？”门外的声音有些忧心忡忡。

“可以，你先进来再说。”

就这样，一问一答间，楚江又把一个孙小曼骗进了房间。

但是孙小曼看到床上那位之后，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也就是趁这一个极短的失神时间，楚江捂住她的嘴巴，卸下她的武器，把她也按到床上绑了起来。

楚江的整套动作极为熟练，都让床上那位怀疑，这家伙以前是不是干过很多这种事。

新来的孙小曼，当然也是一阵疯狂挣扎和恐惧。

但是楚江是老熟手了，他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再讲了一遍，包括和第一个孙小曼之间的所有对话，确保没有任何遗漏；并且他把新来的这个，嘴巴上的胶带也撕了下来。

结果就是两个孙小曼互相看了一眼，她们的眼神极为复杂，既有痛恨、委屈，也有愤怒、恐惧，甚至还能彼此看到，对方眼底的一丝同情......

这让楚江很无语，“喂喂，你们别搞得像我是大恶人一样。”

“然后接下来要开始分辨真假了，为了避免混乱，我给你们做个标记。”

说着楚江又从床底下，拖出来两小桶油漆，一桶紫色，一桶青色。

随便拿刷子搅和了一下，楚江在孙小曼们不满的目光中，把油漆涂在了她们的新衣服上。

“前面进来这个，涂紫色，代号是一号。”

“后面进来这个，涂青色，代号是二号。”

“怎么样，够有辨识度了吧？接下来你们说话的时候，也请用一号和二号自称。”

楚江话音一落，刚被他绑来的二号就说道：“听完你们刚才的对话，我有一个疑问。”

“白天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应该知道的吧，绝大部分时间坐在前台那个，应该就是真的孙小曼。”

楚江摆摆手，“没意义，我和真的待在一起，假的就不出来了，我可没法二十四小时和孙小曼同吃同住，不让她离开我视线。”

“好了！”楚江站起身鼓掌，他看起来，就和孙小曼故事中，那个变态胡子男一样兴奋。

“接下来就是验证我猜想的时候，我们开始上课。”

“啊？”

“啊？”

“真上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