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为什么呢？第一代罗宾是因为和蝙蝠侠不合，遂自己出去成家立业去了。至于第二代罗宾……当然是因为他死了啊！”

“我觉得很不公平哎，毕竟罗宾一直换来换去的，只有后来的夜翼反而一直都是那么一个人，不觉得很不稳妥吗？这样一点也不平衡，一点对立的美感都没有不是吗？”

“所以……虽然这样做很像是某个绿毛畜生，不过不这样做也很不符合我个人的观感就是了……蝙蝠侠，你有看见吗？我不会和那家伙一样，故意留下地址或者是线索给你。”

说罢，柏哀娜连忙扛着夜翼冲到了最近的下水道。她隐隐听见了战斗机飞来的声音，恐怕丧钟没有能拖住蝙蝠侠太久。

从死亡射手那里得到了丧钟的联系方式，柏哀娜花了不小的价钱雇佣了丧钟。目的自然不是要利用他去打垮或者是干掉蝙蝠侠，只是让他能拖延一会行程就好了。

这一番说不清楚道理的演讲连同柏哀娜先前打倒夜翼的画面被一起直播出去，在今天……所有人都在这一次的直播之下见证了一个新的超级罪犯崛起。一个名为笑匠的少女，行事难以捉摸，拥有着属于自己的美学和价值观的精神病人。

“嘿！这算不算属性重合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不满的喊了起来，那鲜绿色的短发在被他来回拉扯。“有人吗？！快来啊！给我联系一下中间人，我明天就要去见他！”

眼前的电视机所播放的正是柏哀娜的宣言，看着这名少女，他发出了不满的轻哼声。

一个毫无特征的中年男人挠着自己的后脑朝他走来，他看着手上的病历报告说道：“还不行啊，Joker。西恩尼斯先生请来的医生表示，你至少还要十数天的静养才能完全康复，现在让你出去的话……恐怕蝙蝠侠很快就会找上门了吧。”

在阿卡姆被突袭的那一段时间里，小丑自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因为自己不要的小丑女被死亡射手‘抢走’了的原因，他可是气的不行，即使小丑女是他不要的玩具，这也不代表可以有其他人接手，属于他的只能是属于他的。

为此小丑和死亡射手在逃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直升机展开了对决，理所当然的落败从直升机上坠落下来。若不是看准了路边的广告牌用手抓住了一下，减缓了落地速度，这家伙现在就已经变成一地的肉酱了。

饶是如此，小丑依旧被摔得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若不是黑面具的下属恰好看到了这疯子，询问了是否要将他带回来。否则，哥谭市赫赫有名的犯罪王子就会这样溺死在臭水沟里吧。

“是这样吗？好像也是呢。”小丑看起来相当没精神的耷拉下了脑袋， 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药呢？今天要吃什么？营养素？还是抗生素？我都已经烦了这套了。”

看到小丑似乎稳定下来之后的样子，中年男人不禁松了口气。当初从黑面具那里得到要照顾小丑的消息之后，他简直吓的屎尿齐流，肝胆俱裂，每次过来见他之时总是提心吊胆。

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中年男人发现小丑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疯，只是有点狂躁而已。他取出了装着水的玻璃杯和药片，一边递给小丑一边说道：“这是今天的药，能……”

没等中年男人说完，小丑便一把抢过药片吃了下去，然后一口饮干净了杯中的水。

倒是没料到小丑这么配合，中年男人小声地感叹了一声，正当他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小丑将玻璃杯用力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用断裂的裂口直接扎入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之中。

喉间瞬间飙出一道血光，鲜血咕嘟咕嘟地从脖子上的伤口喷涌而出。

“呼，可以出院了。”看见电视上的画面正好播放到了夜翼被拖走的场景，小丑发出了愉快的轻哼声。“真是有趣，小蝙蝠。你过去没能救得了他，那么现在……你能救得了他吗？”

换上了崭新的紫色西装，将四散的绿色短发朝上梳起，打上发胶，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样貌出现在了镜子之中。

无需向他人宣告，自有人回来迎接，只因为……哥谭市的犯罪王子归来了。

第三十章 小丑之死

能让黑面具青睐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小丑是个帅哥，或者他有什么人格魅力。而是这群帮派大佬一个默认的潜规则罢了，一个活着的小丑对于他们来说，远比死了的小丑价值大。

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只要小丑还活着，蝙蝠侠就一定会分出注意力在他身上。这样一来，这些帮派大佬身上的压力也就会分散出去，至于这个犯罪王子能惹出多少事情或者发动几次大屠杀……那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毕竟被穿蝙蝠衣的人逼得那么紧，这群本来就没什么道德底限的人根本不会在乎这种事情。

反正只要给小丑一笔不多的钱和在帮派之中垫底而又脑子有病的人手，就能让他分散蝙蝠侠的注意力，对于黑面具或是企鹅人等人来说，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就像以前的事情一样，小丑带着新的人手和资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虽然在黑面具等人看来他是一把很好用的剑，不过这家伙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发狂的时候直接剁了持剑人一只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被数次反将一军或者是背后捅刀之后，这些帮派大佬也就放弃了利用小丑的可能，处理的方法也直接变成把这货放出去咬人。

也因为这点，哥谭市内大部分的帮派或者是中间人都不会卖出火、器给小丑。大部分的情况下……他也用不着这些就是了，多数时间都是用其他帮派不用的货色来充充门面罢了。

原本应当作为他会计和副手的哈莉·奎茵早就不知所踪，也就导致大部分的事情都需要小丑自己来操心。这也就导致了他对此极其不满，不过对于和中间人见面这种事情，他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按照约定的那样，中间人要求带上五个人前去作为交易场所的废弃工厂。于是小丑带上了七个人，这也是为了不显得己方的队伍过于寒酸的原因，毕竟东山再起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哇哦，这就是我们的新朋友吧？为什么不露个脸呢？”小丑对于新出现的中间人倒是很感兴趣。毕竟通常而言，中间人都非常排斥将商品卖给他，因为这精神病人惹出事情之后被蝙蝠侠顺着线索找上门来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大。

眼前的中间人并没有露出面孔，而是带着一个黄黑色的头罩，他听见小丑的话，用嘶哑地嗓音说道：“初来贵地，行事自然要多多谨慎。敢问阁下有什么需求？”

“Good，我就喜欢你这种好说的话，从这点来看，我们会有不错的友谊。”原以为对方会计较自己带了和预定人数不一样的人数而发火，结果没有。小丑对于这个情况还是很满意的，从这点来看对方不是一个会介怀小事情的人。“我需要火、器，不过不需要太多。其次就是想要问问看你们那边能否提供化学仪器和原料，我想要制作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其他人都不肯卖给我。”

“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并且卖给我的话，我会很开心。”

露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中间人不禁皱了皱眉，随后出声说道：“化学仪器和原料？这个我得问问。”

想要化学仪器和原料的原因也谈不上复杂，比起各种重型火、器而言，小丑更喜欢能够制造出‘戏剧性’地道具和设备。比如他惯用的酸液胸花和只能射出礼花的手枪。

而他最为依赖的不是他物，正是由他自己发明并且改造的疯狂笑气。因为夜翼和柏哀娜的事情被抢了风头，小丑现在可巴不得立刻制造出疯狂笑气搞一个大新闻出来。

寻找出柏哀娜的位置，然后找她‘谈谈’。这是小丑目前的行动方针，他觉得……两边见面之时一定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情。

就在小丑思考的时候，中间人也放下了手机，他回头说道：“没有问题，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带过来而已。”

“那么我们要不要在东西到之前玩点什么打发时间比较好？”小丑笑着取出一把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扬的嘴角露出了癫狂的笑容。“这位先生，你要不要猜猜看这一枪有没有子弹？”

中间人沉默着没有应答，场内的空气就这样沉滞下来。正当小丑准备出声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却主动开口说话了。

“不用了，他们已经甩掉对方了。”耸了耸肩，中间人嗤笑着指了指小丑身后。“随便你了，时间已经到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连续八声枪身响起，小丑和他的七个新手下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分别大口径子弹被射穿了大脑和和脊椎，飞溅的血花和肉块在火药推动的子弹之下被炸的一地都是。

“怎么样啊？混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上次能逃掉也算是你个混蛋运气好。”重重一脚踩在了小丑的脸上，死亡射手无比厌恶地看着他。“现在怎么办？要直接杀了他吗？”

“狗屎，这样可一点也不有趣。”虽然想要奋力挣扎，但被射断了脊椎的小丑骂骂咧咧的说道。“嘿，没有必要那么紧张不是吗？我们上次只是玩的有点过分了。”

摘下了头罩，露出了苍苍白发的丧钟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丑。

“要等那小子过来吗？”现在人员的指挥权在杰森的身上，只不过他为了引走追查到这里的蝙蝠侠而离开了。原本中间人的角色也落在了沉默寡言的丧钟身上，不过现在总算是结束了。

“等什么？有什么等的必要吗？”完全不想要和小丑浪费口舌，死亡射手抬起了自己的极枪护腕对准了小丑的太阳穴。“和你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好了，犯罪王子。”

“你要不要猜猜看呢，接下来的这一发是空弹还是货真价实的子弹？赌注就是你的生命。”